:
“方明雅,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只有我威脅別人欺負別人,從來沒人敢騙到我頭上,你很好,非常好,我們走著瞧!”
“砰”的一聲甩上門,明雅就跟被瞬間抽光了骨頭似的,壓抑著情緒,倚著牆往下滑。
這是卓然嗎?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如果不是兒子她覺得他說不定會動手打她。
“媽媽。”方曉漁抱著母親,“爸爸……”
明雅愣了下,收斂下失控的情緒,忙安撫道:“以後只有媽媽了,這個爸爸,我們不要了好不好?”
方曉漁越過她看著緊閉的大門,表情很猶豫,剛才的爸爸雖然可怕,但如果真像媽媽說的,他又捨不得。
之後的兩天明雅可謂是足不出戶的在酒店裡待著,她對昨晚的事依然心有餘悸,於是每次有人敲門,她都會下意識的發抖。
她想到卓然,又想到沈從榕,也許是真的心冷,再次回憶起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嫉妒,更何況在沈從榕出事以後,卓然偽善的面容,不由得令她心中一陣惡寒。
她不知道他當時給沈母送支票,找專家的時候是什麼心態,總之換她就絕對做不出來,而如今她對自己那位前夫的看法,就好比是一個剛出爐的肉包子,看著熱氣騰騰,白嫩多汁,實則在扒開一層皮以後,從裡面流出的是發臭腐爛的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