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的膝蓋,確實是陳舊性風溼骨病了,此時的畫面,感覺就像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坐在媽媽腳邊,等著媽媽講故事一樣。
女人慈愛的摸著他的頭,道:“我的小彬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和夢裡一模一樣。”
說著,女人又哭了出來。
華彬心裡有太多問題,努力壓抑自己紛雜的情緒,問道:“剛才在酒店,是您打電話叫我去的嗎?”
“是的。”女人坦然承認:“因為我實在太想見你了,但我剛從梁家逃出來,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找你,怕給你帶去危險,所以就打電話去醫院約診。”
“梁家!?”華彬一愣,如此一說,就更符合她心中的形象了。
女人憤恨的說:“我們被他們囚禁了二十多年了!”
那滿腔的恨意都寫在臉上,一切都與華彬所掌握的線索溫和,努力壓制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但這裡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您跟我回家去,咱們慢慢說吧。”
華彬先安頓好了女人,自己去酒店取車,然後帶著她,直接回到了新房。
雖然他情緒萬分激動,但始終沒有能在理智的情況下再叫一聲媽,他靜靜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面色慈祥,溫柔嫻靜的女人,小時候的回憶不斷湧上心頭。
但畢竟分離的時間太久了,六歲,正是一個人開始擁有記憶,飛快成長的時候,可從那開始,他就失去了親人,二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突然遇到失去的親人,一時間還有些陌生,有些不敢接受。
這就像他當初遇到妹妹華甯一樣,她失憶了,自己迫不及待喚醒她的記憶,給她滿腔的熱情。
此時這女人也是如此,洶湧的情緒包裹著華彬,反而讓他有些害怕,覺得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但有些事兒,他忍不住必須要知道:“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女人的臉上瞬間出現了驚恐又憤恨的神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