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具體工作和日常生活的話題,因此,要把他放到右派的秤鉤上去尚嫌分量不足。於是,姜信和找申學慈談話了,幾天下來,申學慈瘦了許多、一見領導就掉淚。姜信和說:“你是不聽話才落得這個下場的!光哭有什麼用?你現在要緊的是老實反省,深刻檢討,問題不交待清楚是過不了關的。交待了,可以爭取寬大處理,你年紀輕,還可以挽救——我看你肯定是受了別人的影響,這得好好想一想。什麼時候了,還不知道顧慮自己才是蠢!”姜信和的意思很明白,是讓申學慈向老校長推責任,可是申學慈怎麼也領悟不到,姜信和只得指名道姓說出老校長來,認為他平時肯定有右派言論,他的問題不小。申學慈卻連連否認,說他的事與老校長全無關係,請求領導相信他說話的真誠老實。
姜信和不是馬虎隨便的人,他堅持著要把老校長揪上臺子。“左”總是可愛的,即使挾帶了私心,也無人敢說。何況,當時有條推理顛簸不破:誰反對某個領導人誰就是反對黨,老校長“汙衊”姜信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