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攤蹲了半天,午餐後又睡不好,便從學校後門出去,到了平時學生游泳的小河邊,堤壩下有個深水潭,潭邊有個水車水碾,在那裡乘了一會涼,接著就*衣服下了水,呆在水裡有一種特別的舒適感,許多的煩悶也像沖洗掉了似的,直到夕陽隱沒在西邊的山頭,收去了最後一道紅光,他還捨不得爬上岸來。
“彭石賢,天快黑了,怎麼還泡在水裡不起來?”
彭石賢一聽這聲音,不覺一驚:“曾明武,你來學校了!”
“說是誰呢,我在河岸上看你很久了,”曾明武並不回答彭石賢的問題,“回學校去吧!”
“你去哪裡?”彭石賢爬上岸來,曾明武卻走遠了,“等一等呀。。。 ”
“晚上我找你搭鋪吧,”曾明武回頭說,“我還沒來得及去取行李。”
待彭石賢穿好衣服,曾明武已經從學校圍牆角上拐過去了,彭石賢急忙去追,可是一直追到寢室也沒有見人:真是見鬼!
而且,一直到夜深也不見曾明武來搭鋪,正當彭石賢迷迷糊糊將要睡過去的時候,聽到有人叫門,是曾明武來了。
“你去哪裡了,轉眼就找不到你。”彭石賢開了門,抱怨地說:“你什麼事得避開我?”
“睡吧,很晚了,”曾明武爬上床去,躺了下來,見彭石賢還在犯迷糊,沒有睡下去,於是告訴他,“猴頭的哥哥捱了辯論,傷勢不輕。”
“為什麼?”彭石賢擔心地說:“出什麼大問題了?”
“能有什麼大問題?”曾明武知道彭石賢是猜測他們有什麼秘密組織,“別瞎猜測,現在挨辯論,捱打的事到處有,難道你們那裡沒有?睡吧,有話明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