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面前:“煞姐,小龍,好好的,不打架。說好不打架的,柳佩,對,柳佩,你快來啊。”
灸舞一聽到“柳佩”兩個字就有些心慌,甚至有些洩氣,他想逃,卻無處可逃。
是哦,現在大家才想起,本來是為柳佩來的,現在把人家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他們忙閃過一條道,柳佩冷冷地出現在人群之後。
灸舞無所適從了,他們到底要幹什麼?他和柳佩的事關他們什麼鳥事?不行,他現在還沒想好要怎樣面對柳佩,一看到柳佩,他就無法不想起那晚從她口裡說出的冷冰冰的誓言,他就心煩意『亂』。他還沒有異能,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他還是逃好了。灸舞這樣想也就這樣做了,他乘人不備,扭身就想從同學們為柳佩開的道旁跑掉,甚至還推倒了毫無防備的鯊魚和琳達。
灸舞逃跑向來是以快奇取勝,但這回卻沒能逃過早已有所防備的柳佩的手,他被柳佩死死擒住了。
柳佩早就聽煞姐描述過灸舞逃跑的本事,其實說白了,那些套路都是鐵時空司空見慣的一些招式,只是被灸舞故意耍得似是而非,所以也沒人敢咬定就是鐵時空所特有的。因此,柳佩早就留了一手,甚至用異能扣住了灸舞的手臂,不讓他有機會動用那招變了樣的回龍轉鳳。
灸舞的手臂被抓得生痛,但他倔強地沒有出聲,他明白柳佩的實力,既然已經有所防備。那回龍轉鳳也不可能讓他脫身了,他站住了,低下頭,故意不看柳佩。
柳佩冷冷地說:“煞姐說你逃跑的功夫了得,果然不錯啊。”
灸舞仍低著頭,不理睬他。
柳佩:“說吧,為什麼說分手就分手?”
灸舞諷刺地笑了一下:“我們分手了嗎?我們根本就沒在一起過,算什麼分手?”
“什麼?”
“我說過我喜歡你嗎?還是向你表白過?或者接受過你的表白?”灸舞仍不敢看柳佩的眼睛,盯著遠方說道。
柳佩沒想到灸舞會這樣說。一直以來,他和灸舞都是大家預設的戀人,他們經常出雙入對,灸舞住院的時候,柳佩也三天兩頭整下午整下午請假去陪他,現在,灸舞輕巧的幾句話就把這些感情都撇乾淨了。她覺得什麼東西堵在了她的胸口,丁小龍怎麼可以這樣絕情?那些他們一起相依相伴的日子,那些雖然吵吵鬧鬧但也不乏甜蜜的日子算什麼?她氣得渾身...
都發抖了,揚手給了灸舞一耳光。
灸舞的臉頓時紅了,他低著頭,半天沒說話。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柳佩和灸舞,誰也沒出聲。
修被冥、戒死死拖著,他們認為馬上就會知道灸舞心事的真相了。
柳佩打完後又有些後悔,她捂著嘴,眼淚嘩嘩直流。
灸舞卻突然笑了,扭頭狠狠地說:“現在好了嗎?罵你們也罵過了,打也打過了,請問我可以回家了嗎?”
柳佩擦了一把眼淚,仍死死抓住了灸舞的手臂,不甘心地說:“不行,你得把話說清楚,你不能這樣不明不白讓我想不通。”
灸舞不耐煩起來:“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已經講過了啊,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從來就沒有!如果之前有什麼讓你誤會的,對不起!我很抱歉!”
“不,這不是你的真心話?快半年了,快半年的感情,你不能說沒有我就可以當它沒有過!丁小龍,你很聰明,但別人也不都是傻子!”柳佩叫到,“知道嗎,收到你給我的生日禮物我有多感動?那個杯子,雖然算不上漂亮,但你畫的東西我都懂,那上面有我們相識相知的過程,有我們一起走過的點點滴滴,還有我們對未來的憧憬。我們一起經歷生死,每次你進搶救室,我就感覺自己也快死了,每次看到你從昏『迷』中甦醒,我就覺得自己也活過來了一樣。這些都真真實實存在過,你不能一句‘沒有’就全抹殺了!”
灸舞也受不了了,柳佩的申訴衝破了他的防線,他努力裝出來的冷漠坍塌了,他也淚眼模糊了,他難過地閉上了眼睛,努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不,你錯了,那些都不是真的,不是的。”
“你在說什麼啊?丁小龍!你不能……”
“夠了!”灸舞忍無可忍地大叫道,“柳芯芸揚·佩,你要『逼』我到什麼地步?”
灸舞的這聲“柳芯芸揚·佩”叫得柳佩渾身一顫。
灸舞聲淚俱下地說:“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真的愛嗎?你愛的不過是‘丁小龍’這個名字,如果我不叫‘丁小龍’,你就要殺我,不是嗎?你敢說你不會嗎?”
柳佩的心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