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指著自己,瞪大了眼睛,看看蘭陵王又看看左院長,那神態滿臉都寫著:“找我確定,有沒有搞錯?”
“就是你。”左院長語氣中有絲堅定。
夏宇聳了聳肩,又攤了攤手,表示有什麼儘管問吧。
“首先,至尊令牌在你那裡,對嗎?”左院長盯著夏宇問道。
這話一出,蘭陵王和夏宇都嚇了一跳。灸舞說過,那是秘密授職,至尊令牌的事,也只有當時在場的一些人知道。
在當機了幾秒後,夏宇清了清嗓子:“你……怎麼會這麼覺得?”
“根據我對盟主的瞭解,還有這段時間的觀察。”
“哦。”夏宇一時間不曉得該怎麼接話,左院長能信任嗎?灸舞說過,至尊令牌在他手上這件事本身就該是個秘密。
左院長卻不放過夏宇,有些咄咄『逼』人地盯著他:“是不是在你那裡?”
“這個很重要嗎?”蘭陵王覺得有必要站出來解圍。
“是,相當重要。九五科學院向來只對盟主負責。如果至尊令牌在夏宇手裡,那接下來的事,我才能說。”左院長一本正經地說。
“哎喲,那個左院長啊,你那麼能觀察,怎麼現在就觀察不出呢?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啊。勢利鬼已經那麼明顯了。”夏美不知天高地厚地從門口冒出來,大辣辣地走了進來。
“花痴美!你又偷聽。”夏宇指著夏美,一臉氣結,“快上樓去!”
“人家不要!”夏美既而一臉花痴地轉向蘭陵王,“我的小蘭蘭在這裡,我也要在這裡。是吧,小蘭蘭?”
蘭陵王已經囧得無地自容。
左院長心裡直滴汗,覺得自己今天來這裡可能真是蠢事一樁。
夏宇扶了扶額頭:“花痴美,你……”只是他的“你”字還沒出口,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夏美!你給我上來,回房寫作業去!”雄哥已經雙手叉腰站在樓道上了。
眾人都滿頭黑線地抬頭看向雄哥,到底還有多少人在偷聽啊。
“老母達令……”夏美還想耍賴。
夏宇乾脆把額頭埋在了自己的手掌裡。
“快點啦,別『逼』我用異能。”在雄哥這樣的威脅聲中,夏美極其不樂意地蹭上了樓。於是,雄哥又一臉無辜地對他們比劃著手勢,“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然後也退回了自己房裡。
“或許,我們應該換個地方。”左院長提議道。
夏宇聳聳肩:“換到哪裡?我又沒有一個九五招待所可以用。其他辦公的地方只怕更不安全吧。”
左院長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他得承認,現在的狀況的確這樣,他接下來要說的事,就是去他的九五科學院都是不行的,或許這些和他不太相干的人倒可以信任一回。
“所以呢?你到底找我什麼事?”夏宇看著左院長問道。
“沒看到至尊令牌前,我不能說。”左院長堅持道。
夏宇和蘭陵王交換了下眼神。左院長,他們還是願意相信的。再說現在是在夏家,左院長真有什麼不對頭,並佔不了便宜。而且,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慕容豪知道了至尊令牌在夏宇手裡,那又怎麼樣?反正他不可能把灸舞交給他的至尊令牌上繳給時空總盟,而鐵時空和時空總盟的這一戰,註定是躲不過的。當然,不那麼快亮底牌的確能勝在出其不意,但如果謹慎到錯失良機,只怕也不是一名良將該有的素養。夏宇咬了咬嘴唇,他決定賭一把,他得跳出灸舞給他的影響,用他自己的判斷,來面對可能出現的任何狀況。
當那枚至尊令牌送到左院長面前的時候,左院長長長吁了口氣,好像有什麼讓他如釋重負,他也彷彿看到老油條般的夏宇,在握著至尊令牌的時候,也透出了些許霸氣。他點點頭,示意夏宇收好至尊令牌:“我現在要確定第二件事,”他繼續盯著夏宇,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夏宇是不是在說謊,“你們現在在找一些資料,這些資料或許能替灸舞盟主翻案,好吧,我們都開誠佈公一點,不是替灸舞盟主翻案,而是激起民憤,作為反了時空總盟的誓師詞,是不是?”
左院長這樣直白大膽的談話方式嚇了夏宇和蘭陵王一跳。
夏宇『摸』了『摸』鼻子,想了想說道:“我們的確是在找些東西,但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嚴不嚴重你們心裡清楚,我想灸舞盟主心裡也清楚。所以你們怎麼找也沒找到,是吧?”
“我們……”
“你們只用回答‘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