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彎路、值得探討的地方,作者都標出來了。所有的資料推算,更是嚴絲合縫,一點錯誤也沒有。
看著看著,蘇進忍不住又翻到最前面,去看作者的名字。
屈暉,他暗暗把這個人的名字記下來了。
蘇進很快把這本期刊從頭到尾翻了一遍,它的情況比另外兩本好多了。整本雜誌,都體現了一種新舊結合的感覺,不斷在嘗試,不斷在探索,並不只拘泥於傳統。
看著它,蘇進就像看見了上個世界五六十年代時的情況。
傳統文物、考古、修復向現代轉變,各種新思路、新想法、新探索層出不窮。
這才是蘇進真正想看到的!
最後,他翻到最前面,果然在版權頁上看見了文安組的標識。
學校網站資料室裡的刊物果然很齊全,《考古》雜誌不止一期。
蘇進從後往前,全部都瀏覽了一遍。
很明顯,這雜誌只有最近一期才有這樣的轉變。在此之前,它跟其他兩本雜誌的感覺差不多。也就是說,這個轉變發生在蘇進做出馬王堆方案之後。
不過,不管這轉變是不是跟他有關,這樣的論文都不是一天兩天能寫出來的,必然是厚積薄發的結果。
蘇進合上雜誌,輕鬆地笑了起來。
現在,他知道他應該往哪邊投稿了。
這三本一級期刊是現在考古及文物修復界最頂尖的刊物,份量很重,影響力很大。但總地來說,這個世界的文物修復水平處於一個瓶頸中,只說個人能力,蘇進完全可以輕鬆應付這三本期刊的任何一種。
既然這樣,他當然要選一本自己最中意的了。蘇進拍拍最新一期《考古》的封皮,準備出去找柳萱,暫借出去把它影印一份。
不過一篇真正的論文,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一蹴而就的。裡面的資料、實驗結果,還是得親自動手,反覆嘗試得出……
他一邊琢磨,一邊往門口走。門虛掩著,他剛剛準備推,柳萱先一步拉開了。
她眉頭微皺,問道:“你看完了?”
蘇進對她揚揚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