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如他那上下起伏的光滑胸膛,僅一眼,就能讓色女的口水氾濫。偏偏就是某女,不懂得消受美男恩也就算了,還一個勁想著辦法開脫。
一聽他的話,輕狂又差點想要嘴角抽搐,什麼叫做算計人,她是在探討一些高層次問題!
轉動著黑水晶般眼眸,她再次的勾唇淺笑,理所當然的道,“我在誘惑你啊!”她微微張開雙臂,就這樣圈住他的頸,他的肌膚溫涼溫涼的,摸起來觸感極好,而且比那玉石還要細嫩,輕狂忍不住多摸了幾把,暗歎,這個怪物的面板怎麼保養的比她還好?難道是女的麼?
琴就這樣站著,唇邊依舊掛著淺和的微笑,不認識他的人肯定會認為他是一個超然脫俗的仙人,雖然那容顏太過妖孽,但是身上那種清冷的氣質卻讓人望而生畏。但是從輕狂她自動“投懷送抱”且上下其手的下一秒開始,他已經撕毀了聖人的面具,粗魯將輕狂按在假山壁上,眼中閃著狂野卻戲謔的光澤。
“那你說,你準備用什麼來誘惑我?”他的聲音略帶沙啞卻不難聽,就像是那低沉響起的旋律,性感得無可救藥,他澄澈清明的眸子漫上邪氣,恍若蠱惑萬物的惡魔,但是那壞壞的笑卻又如此的著迷。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正國為壞男人擁有著性感令人著迷的特質,才會讓得女人猶如飛蛾撲火撲向於他。
“用什麼。。。”輕狂聽從他的話,微微歪著頭在認真考慮著。琴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耐,只是他先前平穩的目光更加炙熱了,就連唇邊的那抹邪邪的笑,更加濃郁在蔓延著。輕狂眼眸靈活一轉,一抹狡黠閃過,她仰起頭,將下巴抵著他纖瘦的肩膀,詭異扯開嘴,大喊,“非禮啊……”
輕狂這一喊雖然不大,但是比起河東獅吼也算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起碼是人都能夠聽得見她的聲音,除非那人是聾子來的!
而輕狂這一池也達到了明顯的效果,方才還在偷情的一對男女明顯是被她的獅吼給嚇破了膽,顧不得還未發匯的慾望,先前的熱情也被澆滅的一乾二淨,慌慌張張著好褻衣,然後提著鞋子心驚膽顫落荒而逃了,那匆忙離去的背影,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然而,當輕狂喊出口的下一秒,她很識相閉起了嘴,那目光掠過一絲晦暗。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高手明顯是聽到了她的喊聲,然後快速的朝這邊趕來,但是當他們來到翠竹外圍的時候,卻是識趣般退回來原來的崗位,這樣的默契,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輕狂知道再喊下去也沒有用了,因為這個翠竹林根本就是個禁地,而此人根本就是故意將她給引來了,本來以為能夠趁著混亂之勢逃出去,哪知道人都一個沒來,還把兩隻蒼蠅給嚇得魂飛魄散。此刻她不由得想要呻吟一聲,她今天走的是什麼狗屎運!
“怎麼,你很想把人都個引來助你逃跑嗎?”琴的語氣依舊是淡然無波,然而此刻他卻是毫不客氣將這“送上門”的軟玉溫香給抱個滿懷,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張開五指,細細梳理著她高綁著的發,那指尖如水般的觸感,無疑是美妙的,此刻他正沉浸在這番美妙中。
“怎麼會呢,我是不想別人打攪我們而已,你看,那兩人都走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幹起事情來會順利很多的。”趕走心頭上的陰霾,輕狂又是一副明媚晴朗的笑臉,那雙眼眸更是清澈的不能再清澈了,一瞥眼,就能夠引起大片的憐愛之情。
“那好吧,你該繼續了。”他儲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那溫熱溼潤的薄唇總是有意無意觸碰著她的臉,弄得輕狂感到臉頰癢癢的。“繼續?”輕狂的雙眼忽地亮了起來,灼灼發著耀眼的輝芒,此刻的她似乎顯得很高興和開心。她重新將目光鎖定這個看似淡然如雲實則腹黑如狐的琴,唇兒更是高高的翹起。
琴瞥了她一眼,似乎感受到她的開心洋溢,當下,那唇也不由得扯開了一半。
左腿微彎,然後撞上琴那直挺挺的膝蓋,腿一軟,就再也無法維持平衡,兩人就這樣以相抱的方式倒在草地上。幸好這裡長滿一片草,倒下去除了有微微的酥麻,倒不曾有任何的跌打損傷。“你幹什麼?”琴看著趴在他胸前的頭顱,並無詫異,反而是一派雲淡風清攬著她的腰,把玩著她的髮絲。
“撲倒你啊!”輕狂笑得無辜和純真,就連孩童也難以擁有這等毫無雜質的目光。“你為什麼要我?”他雖然在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他的眸光從不曾離開過輕狂的雙眸,就那樣緊緊的懾住,彷彿那裡邊有著令他心動的東西,曉是輕狂,也忍不住避開他過於炙熱的目光。
“我是大灰狼,你是小綿羊,不撲倒你就不合情理了,你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