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很不爽!
“大膽!你這個狂徒,知道我的主人是誰嗎?竟然敢如此放肆!”聽到那種對他不屑一顧的輕蔑話語,冷傲骨的黑衣青年也火了,怒氣衝衝站了起來與她對視。他身為主人的護衛,還從來沒有人這般對他放肆!這個狂徒從哪冒出來的?不就是會耍兩招,就真的以為自己是救世大俠了!
“呵,可笑,你主人是誰關本公子屁事!你這個比八婆更羅裡羅嗦的護衛,不想死就趕緊給公子滾一邊,別怪公子沒手下留情!”輕狂瞥了眼懷裡的嬰兒,粉嫩如豆腐般的小臉蛋仍殘留著一串串晶瑩珍珠,正瞪大眼好奇看著她,還伸出胖胖的小手想要碰她的臉。
那雙大大的眼睛裡,有著因為未知而想要探索的驚訝。她討厭嬰兒這種可以無所顧忌做自己想要乾的事情,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自以為年齡小而可以為所欲為。
輕狂厭惡把頭撇過一邊,看向那對驚愕的父母,“喂,你們的孩子還要不要,不要的我可要扔了。”那夫妻登時一聽,急忙跑了過來,眼巴巴看著。輕狂看也不看,直接把嬰兒拋到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手忙腳亂才將嬰兒接住。“多謝恩公!”看到自己的寶貝又回來了,婦人自是喜極而泣。
“不用謝我,要不是這輛馬車太令人不爽了,我才不管這些閒事。”輕狂懶懶挑眉,越過夫妻倆感激的目光,把視線移到黑衣青年的身上,她再次冷然而面無表情。“你!你這個口出狂言的狂徒,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讓我來代替主人好好教訓你!”黑衣青年咬牙,緩緩拔出身上的佩劍,劍尖直指著輕狂的鼻樑,泛著悚人的寒氣。
“呵,就憑你?一個無名小輩,你有資格教訓本公子嗎?”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輕狂忍不住擺出一個嘲弄的笑意,讓黑衣青年恨得牙癢癢的,他就是太過討厭那副什麼事情都掌握在他手心的模樣,很自傲狂妄。
“狂徒,你以為你是誰!哼,你以為你裝酷就說明你是武功蓋世的大俠嗎?別傻了,你又不是人家御輕狂,人家再囂張再狂妄,好歹也是千狼教尊,是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黑逍,而你呢?嘁,你以為裝成他那樣就成他了?這年頭,冒牌的多著呢!”黑衣青年哼了聲,不滿的說。
御輕狂六年前在御氏祭祀上的大出風頭,將武功強者排行榜上的第二第三敗退,還託重傷之軀,以一已之力狂擊三幫四盟八宮,狠狠將天龍都給抖了幾抖。那一次,若不是御輕狂身負重傷,整個凌皇宮會遭受滅頂之災,凌國會被覆滅。畢竟千狼教可不是吃素的料,能在天龍立足的一流勢力,就算是四大國也對此心存畏懼。
可惜,就在那一戰之後,名揚天下的御輕狂,被世人傳言心狠手辣的千狼教尊的黑逍,卻從此隱匿消失,失去了所有的聯絡,就連千狼教,也一併憑空消失,如十年前崛起的那會,每個教徒都似隱了身般,不再出現過。
有人說御輕狂傷的很重,陷入了昏迷;有人說御輕狂死了,千狼教也就瓦解了;還有人說,御輕狂在養精蓄銳,等待爆發的那一天。。。
無論再怎麼多的傳言,那言論裡邊,都對御輕狂已經死了的說論比較接受。因為再怎麼強的人,再怎麼通天的人,那也是人!血液的大量流失,就是生命的消逝,況且御輕狂在那一大戰中,單人之力獨挑三幫四盟八宮的精英,還中了防不勝防的暗箭。。。
御輕狂,死了?許多人都在忐忑不安的猜測,就連那個高高在上凌國的國君也對這個名字充滿了畏懼。由一個紈絝放蕩的世子,到江湖人人懼怕的惡魔黑逍,殺人邪乎的千狼教尊,這過程的隱忍需要花費多大的心力?當這樣一個充滿危險又隱忍的人再次出現天龍,該會掀起怎樣的滔天波浪?
“我裝他?”輕狂詫異的揚眉,雖然她從未見過御輕狂,但是同名同姓,讓她總充滿著一種熟悉感,不過她就是她,從不屑裝任何人,哪怕那是一個名滿天龍的強者。
“哼,難道不是嗎!”青年再次冷酷揚起嘴角,眼角的餘光不悅瞥向她。御輕狂,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那一戰成名之後,許多人都學起他的行事風格,囂張、狂妄、目中無人,拿著錢到處花天酒地,學學紈絝世子御輕狂的夜夜笙歌,揮霍青春,還自認為風流瀟灑,桀驁不馴。
簡直就是愚蠢之極!人家那是偽裝,你有什麼資格跟人家比?想到那些裝模作樣的富家子弟,黑衣青年就忍不住鄙夷。所以,這就是他為什麼要仇恨鄙視輕狂的原因了。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明明沒本事,還要裝做有本事,囂張狂妄,大搖大擺,不可一世!打著和御輕狂隱忍不發、藐視世間的名頭,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