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樸實的心感受世界,他們的內心足夠大,感受到的世界就算有很多不公,也是美好的。詩人的眼裡,詩人的心裡。就算黑暗也暗藏光明。
三個詩人穿的衣服都一樣,他們稱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詩衣,他們穿的鞋是詩鞋,他們的心,是詩心。
三位詩人遊戲人間,他們是愛詩的,他們喜愛在人間寫詩。
對這個原始森林,三個詩人是充滿愛的。他們也說不清是愛這裡的樹還是愛這裡的草,他們來到這裡。就是感覺自己已經充滿愛了。
馬茶在一棵樹旁邊發現一口鍋,這個鍋是新的,鍋倒扣在地上,這個鐵鍋是誰的?馬茶疑惑,三個詩人當然也不知道這口鍋是誰的。
馬茶繞著鍋轉了三圈,有人走過來。那個人說這鍋是他的。馬茶看這個人,不是孟海是誰?沒錯,他就是孟海。孟海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在藍衣軍帶兵打仗嗎?怎麼一個人出現在了這裡?
據孟海說,他是來調查的,這個地方是天一星人的地盤。孟海一個人潛入此地,是要調查這裡的地形,他在學校學過素描,他能把自己看到的地形地貌繪製成地圖,這地圖可供作戰使用。
馬茶給孟海介紹旁邊的三個青年男子,孟海得知他們是詩人後,就跟他們依次握手。
孟海鼓勵這三位詩人,三位詩人都很有禮貌。
孟海害怕有人會發現他偷偷繪製地圖,他給人說的時候,只說自己是來旅遊的。見到馬茶,孟海不知道該不該跟馬茶在一塊兒,他怕被人發現他在繪製地圖。
馬茶出了一個主意,他加孟海是兩個人,兩個人加三個詩人,是五個人,五個人可以玩遊戲,有人問起,就可以說是來原始森林裡玩遊戲呢。
但是玩什麼遊戲呢?這裡除了樹就是草,除了這棵樹,就是那棵樹,這裡好像沒有什麼好玩兒的。
馬茶喜歡爬樹,就想玩兒爬樹。馬茶爬樹沒有問題,他能爬得很高,而那三個詩人不會爬樹,他們也不想爬樹。非要玩兒的話,他們不想玩兒爬樹,他們想要玩兒雅的。雅的遊戲中,他們想要玩兒詩詞歌賦。
詩詞歌賦的遊戲,三個詩人最願意去玩兒,看一些景觀,然後根據自己所看到的景觀吟詩,這樣的遊戲,三個詩人最喜歡了,只要有詩,三個詩人就能快樂。
問題又來了,馬茶和孟海兩個人不太喜歡吟詩,偶爾讀讀詩還是可以的,但用一兩個小時去吟詩,吟不出來就拈鬍鬚苦吟,這樣下功夫吟詩,孟海不願意這樣做,馬茶也不願意這樣做。
那三個詩人可不管苦吟還是甜吟,只要能吟詩,他們就有興趣。他們就是要跟詩在一起,做事情喜歡做與詩有關的事情,做遊戲也要做與詩有關的遊戲。他們是愛詩的,他們愛詩愛到了著魔的程度,沒有詩的話,他們寧願去死。
詩對這三個詩人來曰是什麼呢?就是生命。詩是詩人的生命。
這裡出現了一個分歧,馬茶和孟海想要爬樹玩兒,三個詩人想要吟詩玩兒,到底是吟詩呢?還是爬樹?
他們五個人想要一起玩兒,總要選出一個遊戲來玩兒,最終他們都決定,一邊爬樹一邊吟詩。
首先是馬茶爬樹,他一邊往上爬,一邊口中吟應景的詩,還不錯,馬茶爬樹爬得不錯,從他口中的詩也可以概括他爬樹的神速。
馬茶爬到上面的樹枝上,他坐在樹枝的上面,向下面的三個詩人看。
第一個詩人開始爬樹,一面爬一面吟詩,他吟的詩是不錯的,但這樹老爬不上去,如果說吟詩是個技能,爬樹也是個技能,那這個詩人在爬樹方面是吃力的,在吟詩方面卻很輕鬆。他爬樹拉了他的後腿。
第二個詩人接著爬樹,他比上一個爬得好,但仍然是爬不上去,爬了一小截,就溜了下來。他的詩很美,但他從樹上溜了下來。他因為上不了樹而一臉沮喪。
該第三個詩人了,第三個詩人努力上樹,過程中口中吟詩,他的詩也是很不錯的,他看上去比較厲害,努力上爬。爬得比較高,他想要像馬茶那樣爬到三十幾米的地方。
當他爬到大約十米高的位置時,一個不小心手沒抱緊樹幹,他的身體跌落下來,背部重重地摔在地上。
樹上的馬茶和樹下的孟海都嚇了一跳,這可如何是好,馬茶立即下了樹,馬茶、孟海和其餘兩個詩人,看著躺在地上的這個詩人。他們都問詩人有沒有事兒。
這個地上的詩人,摔了下來,摔重了,他幾乎不能動了,他嘴裡哼哼著,疼極了。
他們是要玩兒遊戲的,誰知那個詩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