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
平時喧囂的訓練場此時安靜了下來,初秋的時節,早晚頗有了些涼意,待看到訓練場的冷清景象,心中也有些蕭索的感覺。
“二哥在做些什麼?”武松笑吟吟地從營地裡出來。
“無他,往日裡每日訓練很是繁忙,乍一閒暇有些不大習慣了。”肖遙搖了搖頭,彷彿是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感覺甩掉一般。
“怎地不見鐵牛?”肖遙四處張望一番,果然沒見。參與訓練的百人都去做那野外生存訓練去了,只是留下了李逵和武松。
“方才還嚷嚷著喝酒。這廝見沒有訓練,許是躲著喝酒去了。”武松一愣,繼而道。
兩人把營地尋了遍,才在一間宿舍裡找到偷偷摸摸喝酒的李逵。待見著二人,李逵紅著臉,那笑模樣像極了肖遙前世見到的,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好你個李逵,自己一人在這喝酒卻忘了我和哥哥。”武松笑著說。
“今日不事訓練,就免了鐵牛的酒戒。來來來,我們兄弟三人一起喝。”肖遙久不飲酒,這酒蟲兒也被勾將上來。
那李逵聽得這話登時眉開眼笑,屁顛地上來討好般殷勤斟酒。肖遙免了他的酒戒就好似熊瞎子抱著蜜罐般幸福。
三人盡情吃喝,肖遙見破軍訓練已成,也免去了一項心事,喝起酒來也格外興起。這一喝只喝得昏天暗地。武松的酒量本來就高,這下興起,直把李逵喝得直挺挺在地上睡了過去。
話說那武松喝酒正酣,腹內忽然一陣翻滾,告了聲罪出門尋方便之所。酒勁湧江上來不辨方向,卻朝著營地大門直衝出去。
肖遙把李逵抱上床去,蓋上被子。聽得李逵呼嚕打得如炸雷一般,也是搖頭苦笑。坐等了幾個時辰還不見人,只道那武松不勝酒力,躲在某處睡大覺去了。
待在營地搜尋一遍,還見不著人,肖遙這才急了。問營地的閒雜人員(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