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的跺腳,一旁的莫青抗壓能力比較差,雙手交叉抱著雙肩,走到蕭劍的跟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蕭劍哥哥,我渾身的(又鳥)皮疙瘩對都要起來了。”
“莫離,莫青。”
夏夜白叫了聲,兩兄弟像是有默契一般,莫離快速回到房間,取出一件衣裳,隔空扔給夏夜白,一旁的蕭劍見狀,頓時興致勃勃,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夏夜白,公子的身子啊,他到現在還沒能一飽眼福呢。
夏夜白騰空一躍,莫青莫離同時轉身,站在蕭劍身邊的莫青,雙手飛快的捂住蕭劍的眼睛,不留一絲縫隙。
“莫青,你就讓哥哥看看吧。”
蕭劍語調柔媚的讓人森寒,身子卻掙扎的厲害,尤其是那雙眸子,瞪大如銅鈴,可惜莫青用上了力氣,每每不能讓他如意。
夏夜白單手勾住那衣裳,快速的在身上打了個結,莫離轉過身子,手上不知何時多了雙鞋,扔在地上,夏夜白雙腿岔開,分別勾住那鞋子,安然落於地面,走向了室內,莫青這才鬆開了蕭劍的眼睛。
“公子,沒想到你為了夫人竟守身如玉至此,為什麼莫青莫離可以看,我卻不可以。”蕭劍故作傷心,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眶,裝模作樣的哽咽了兩聲。
“蕭劍,你可以滾了。”
夏夜白整個人坐在床榻上,手上端著慣用的翡翠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開了口,卻沒有任何商量回轉的餘地。
可某人卻不甘心,扭了扭身子,撒嬌道:“公子我不嘛。”
還沒說完便被夏夜白瞪了一眼,冰冷蘊藏殺氣,少了那面具的遮掩,愈發的讓人膽戰心驚,不敢直視,他坐在那裡,胸膛半露未露,許是因為剛跑完澡的緣故,肌膚雪白粉嫩,瑩潤富有光澤,竟讓人覺得嫵媚撩人,而這份嫵媚撩人又帶了點冰冷,愈發的勾人起來。
“公子這模樣,便是那倚翠樓的當家花魁紅玉也要自嘆不如了。”
莫青聽了不由得一聲冷哼:“那紅玉再如何傳奇,也不過是區區一個青樓的花魁,如何能與我們家公子相提並論,我們家公子現在為了夫人身子都不讓別人瞧一下,豈是那個當街可以與乞兒發生關係的紅塵女子比得上的?”
夏夜白似未將蕭劍的話放在心上,將杯子遞給一旁的莫離:“你出來了也夠久了,該回樓裡了,下月蓮花盛開,皇城之中不少自命風流的儒人雅士定會聚首觀蓮,那是個不錯的日子,你記得把朝陽城那些有名望的人全部請上。”
夏夜白說完,脫了鞋,坐到了床上。
“莫離,送他離開。”
言罷,躺在床上,蕭劍不服,還想要據理力爭,可夏夜白卻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們,另一旁,莫離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一副趕人的模樣。
“公子,等觀蓮節結束,我要和冰塊換活幹。”
夕顏跑出了翠竹居,氣還沒喘勻,便見相思款款走來。
相思見了夕顏,加快步子走到她跟前,面露擔憂之色:“王妃怎麼了?”
夕顏擺了擺手,想到自己燙人的臉:“喝水喝的太急了,嗆到了,王爺這些日子都沒休息,方才睡下,我擔心擾了他,便跑了出來。”
夕顏待小白一向貼心,這理由雖有些牽強,倒也說得過去,相思不作他想。
“這太陽當空,雖是暖和,可王妃身子不適也該注意些,衣裳溼了,奴婢伺候您換了去吧。”
夕顏點了點頭:“我有事正準備找你,隨我來。”
夕顏由相思伺候著換了身衣裳,在桌旁坐下,外面的陽光明媚,室內也很是亮堂。
“王妃找奴婢來有什麼事?”
相思泡了杯茶,遞到夕顏的跟前,夕顏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說,相思垂著頭,猶豫片刻,還是在夕顏指定的位置坐下。
“我們王府現可拿出多少銀子?”
“王妃上次回門省親,送的壽禮頗和老祖宗心意,讓人備了不少好東西送了過來,還有老爺大夫人二夫人的,便是二小姐也送了些,還有後來的麗妃娘娘,皇后娘娘,其他的妃嬪見了,有不少人送了,尤其是麗妃娘娘和皇后,這兩人的那些東西若是當了,少說也有三萬兩,加上其他人的,大概有五萬兩,王爺雖是窮的,手上也有幾處房產,地產,就是偏僻了些,這王府太破舊了,奴婢想著等王妃這次的身子好些了,便花些銀子讓人修葺一番。”
夕顏點了點頭:“若是把那些東西當了肯定會有人察覺,王爺的房產在哪裡,城東有嗎?”
“有一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