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會跟這種人在一起的女人是最笨的,人可以講道理,但拳頭是不長眼的,千萬不要笨得去當沙包。
第三就是花心的男人,“花心”意為不停地花心思去狩獵,或許是雄性動物有天生征服的本能,對翠一物件感到不滿足,喜歡在不同的異性之間挑戰自己,追求感官刺激,從中得到成就感。這樣的男人有喜新厭舊的特質,沒有責任感,穩定性不足,聰明的女人就該知道這樣的男人是不可信賴的。
但是同樣的,溫雲妮也瞭解,很多事情不能以偏概全,而且情況不同,結果也會不同,若兩人結了婚,其中一方違背婚姻而出軌,縱有任何理由都不能原諒,背棄婚姻就是背棄婚姻,不能打折的。
若是男未婚、女未嫁,衡量的角度也就不一樣。
在婚前,男女雙方都可以多看看、多交朋友,尋找最適合自己的人,談幾場戀愛無可厚非。令溫雲妮深覺疑惑的是,邵瀚前後兩次交往,對嬌嬌的態度轉變很大。
根據嬌嬌的敘述,第一次交往時,她感覺是嬌嬌追著邵瀚跑,那時的嬌嬌還很冷豔稚氣,似乎並非邵瀚鍾愛的型別。
第二次交往,反而變成邵瀚追著嬌嬌跑,努力討好她。這時候的嬌嬌已經改變了很多,不論在外表、氣質及內涵上,都不同於以往,即使嬌嬌甩了他,他依然不肯罷休。
這兩次交往的差別,似乎透露了某個訊息,這也是溫雲妮為何幫邵瀚說話的原因,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明白現在的嬌嬌聽不進去,也許該讓時間去證明兩人有沒有緣分。
若邵瀚真愛她,就要拿出魄力和毅力,即使被羞辱、被刁難,那也是他應得的,否則只憑幾句話就要別人相信他的誠意,也太便宜他了,對嬌嬌而言也有失公平。
所以她放棄了說服嬌嬌的打算,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支援你。”
“我就知道你對找最好了。”她挨著溫雲妮撒嬌,不一會兒後,有些愧疚地說:“雲妮姐,不好意思喔……這陣子要打擾你了。”
“什麼話,我們是好姐妹嘛!”
“我會愧疚呀,你們夫妻倆日子過得好好的,平白多了一個電燈泡。”
“有你陪我,我也很高興呀!而且有更多時間可以跟你聊聊女人的話題,不像我那老公啊,除了電視新聞外,沒什麼可以引起他的興趣,跟他說這些等於對牛彈琴,還常給我聽到夢周公去。何況你來了,我也多一個幫我做家事的人,有時候我工作上實在忙不過來,說起來是你幫了我。”
章玉嬌高舉有力的臂膀打包票。“放心,做家事我最會了,在我南部的家鄉,女人從小就被教育要會十八般武藝,所以你沒空煮飯的話,交給我就行了,而且考完試後我就放暑假了,時間更多,交給我吧!”
溫雲妮失笑。“那我就不客氣嘍。”
“不過如果超時,你可以付我工錢當作補償。”說完,兩個麻吉的姐妹笑鬧在一塊,然後又開始同心協力忙其他的家事去了。
對章玉嬌來說,有考試要準備,有家事可以做,有人可以談心,是求之不得的事,因為唯有如此,她才不會胡思亂想鑽牛角尖,也寸以不去想“他”。
沒錯,只要兩人不見面,時間久了,他就會自討沒趣放棄了,就這麼辦吧,就讓時間沖淡這份錯誤的感情吧!
對邵瀚避不見面的如意算盤,可惜只維持到考完期末考最後一科的當天下午。
當章玉嬌剛從教室走出來,最鬆懈的時刻,有人冷不防地接過她手中的書和肩膀上的袋子。
“走吧。”很順口的說著,隨即她的手順勢落入一隻有力的手掌裡。
她人還處在呆愕中,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牽引著。
“喂,你——”
“慶祝你考完,我們去吃大餐。”
“我不要,東西還我!”她微微掙扎地低吼警告。
“到了車上,自然就還你。”
書在他另一隻手上,揹包在他的肩上,這是預謀,他早就準備好來拐走她。
“我不去,放開啦!警告你我會叫喔——”
“如果是這樣,我只好當場用嘴巴封住你的唇,而且我很樂意這麼做。”
她倒抽一口涼氣。“你敢!”
“這麼好康的歹志,有何不敢?倒是你……”他的笑容突然變得頑皮,語氣也極為挑逗低啞。“你辛辛苦苦建立氣質淑女的形象,應該捨不得一下子就毀掉英名吧?若讓人看到你潑辣的樣子,恐怕會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