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至於?總之你不準拋下我,你去哪裡,我就跟你到哪裡!”
“你……”
龍星圖話未完,厲硯舟直接一吻封唇,不許她再說出任何反對的話語!
與此同時。
周慍和厲硯白出了雲水閣,一路走,一路商談國事。
“如今我朝後方穩定,前方戰事順利,相信用不了多久,番邦就會提出議和。”
“硯白,你同意議和嗎?番邦挑釁在前,擅自發動戰爭,視兩國和平條約於不顧,趁著嚴荊作亂,投阱下石,實在可恨!依本王看,就該狠狠地打下去,打到番邦無條件投降,而非停戰議和!”
“王爺言之有理,只是這些年,國庫空虛,若糧草不濟的話,戰事難以為繼過久。”
“本王原以為,查抄嚴府,應能抄出萬貫家財,支撐邊關戰事,沒想到嚴荊老賊並未斂收多少財物,甚至不如他手下的黨羽!”
“這件事,硯舟怎麼看?”
“硯舟說,嚴荊不貪財,嚴荊貪的是權,極有可能將斂收的財物都供奉給了太子,可是太子的東宮,我們現今不能有任何動作。”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雪塊,突然從高處落下,且精準地落在了兩人面前的青石板上!
周慍一驚,立即回身,抬頭朝上望去!
厲硯白一雙厲目,直射沿途值崗的烈火營士兵,安國侯府明裡暗裡,崗哨暗哨不計其數,哪怕一隻鳥從上空飛過,都會在第一時間處置!
“將軍!”士兵立即回話,卻是目光朝上,神色無奈。
厲硯白隨之望向後方的房頂,竟見鍾楚伸展雙臂,沿著鋪滿五彩琉璃瓦的簷頂,正在無聊地走著貓步!
而雪塊,正是她不經意間踢落的!
厲硯白不禁蹙眉,出聲喚道:“鍾楚,下來!”
周慍忙道:“噓,你小點兒聲,當心阿楚受驚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