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抗議。
眾人狂笑。
他們這位老大哥一點幽默感也沒有,虧他還是惡棍俱樂部的一員。
“怎麼啦,Kevin?”馬季彌第一個注意到他不對勁。“你從一開始就沒說過話,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通常來說,他就算不是他們之中最瘋的,也絕不會是最沈默的。今天他卻無精打彩,一點活力都沒有。
“沒有,只是有點累。”伊凱文揉揉右邊的太陽穴,強打起精神回道。“最近公司內部鬥得厲害,我只是覺得疲倦,沒什麼。”毋需過分擔心。
“我看你累的理由不只如此吧?”侯衍猜。“是不是遊戲玩過頭,不曉得如何收手,所以才會覺得頭痛?”
別看侯衍這小子一副亂不正經的模樣,心思可細得很,一眼就看穿伊凱文那張臉皮下真正的心事。
“你想太多了。”伊凱文不以為忤的笑道。“我的遊戲進行得很順利,公關室和人事部都已換上我的人馬,我下一個目標是財務部,而且預計不久就能達成我的目標。”只等適當機會。
“哇,聽起來你的鐵達尼號很有用嘛,虧我們當時還為她擔心!”聽見這意外的清息,侯衍吹了聲尖銳的口啃,以表達對譚得雅的景仰,未料卻惹來蘭華不以為然的眼神。
“閉嘴,Eric,你只會幸災樂禍。”像什麼話。“把一個女孩當棋子來用,算什麼英雄好漢?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還敢在這裡耍嘴皮子。”鬧笑話。
“你真沒有幽默感耶!”侯衍頑皮的眨眨眼睛。“我如果太善良的話,怎有資格加入惡棍俱樂部,Andrew你說是吧?”
“別問我,當初提議要成立俱樂部的人是James,你問他比較正確。”邵仲秋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馬季彌。
馬季彌重重放下手中的古董咖啡杯,無辜的嘆氣。
“當初我也是隨便說說,怎麼知道大家都贊成,這怎麼能怪我?”亂扣帽子。
“別把我算進去。”只有蘭華較具正義形象。“那個時候我就說過這個提議不妥,只是你們都沒有把我的話當一回事,現在才來計較。”
“好啦!”侯衍瀟灑的揮揮手,勾住蘭華的肩膀笑道。“當初不管是誰出的鬼點子,現在大家都是其中的一員,我看你就認了吧!”別再抱怨。
隨著侯衍這句俏皮話,大家又笑成一團,只有伊凱文沒反應。
“老天,你們大家看,他居然在喝酒!”侯衍指著伊凱文大叫。“他破壞俱樂部裡面的規矩!大家不是說好,只要開始喝咖啡就下準喝酒的嗎,Kevin怎麼在喝 ?”
“你要是不爽的話,也來一杯好了。”伊凱文舉起酒杯朝他致意。
“好。”侯衍當然不客氣。“James,把你身邊那個大酒桶給我,我要連Kevin的分都一起喝光。”省得他又破壞俱樂部的規定。
馬季彌當然沒有把酒桶給他,一來酒太重,二來太浪費,那些可都是年份最好的香檳呢!
“我想,我還是先離開好了。”省得掃興。
伊凱文放下酒杯,拿起車鑰匙,即往門口走去。
“幹麼?說你兩句就不高興,你的感情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脆弱?”侯衍不曉得他搞什麼飛機,還沒散會就要走人。
“抱歉,我一向都是這麼脆弱。”伊凱文隨意朝背後揮了揮手,算是道別。“你們慢慢喝咖啡吧,今天我買單。”
“喂,Kevin——”侯衍在他身後大叫。
“算了,Eric。”蘭華攔住侯衍。“你看不出來他有心事嗎,幹麼非得勉強他待在這兒?”浪費時間。
“但是……”侯衍還想再說什麼。
“看來,Kevin的遊戲真的玩過頭了。”一旁的邵仲秋懶洋洋地評論。“你們注意看他的眼神,他的眼睛中多了一分迷惑,我們什麼時候看他迷惑過了?”
的確。Kevin無論做什麼事都很篤定,就算是再複雜的事都難不倒他,也困擾不到他。
“那麼,遊戲變質嘍?”侯衍難掩眼中的興奮。
“遊戲變質了。”邵仲秋篤定的點頭。
“依我看未必。”馬季彌提出他的個人想法。“你們應該對Kevin更有信心一點,現在他只是一時迷惘,很快就會恢復正常。”他有信心。
“要不要打賭?”邵仲秋直接拿出一張信用卡丟在桌上。“贏的人就將這張卡刷到爆,輸的人也一樣接受同樣的懲罰,敢不敢賭?”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