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進妓院,見你一身清秀淡雅之氣,想你肯定是被騙進去的。”
“是的,一開始,她只是跟我說,那是一家客棧,讓我去打打零工的,可是,到了酒店我才知道,那是一家妓院,如果早知道如此,我是說什麼也不肯的。”
“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誰呢。”
“我……,這個對壯士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嗯,你可以不說,不過,我還是想知道。”
“好吧,看在壯士救我的份兒上,我告訴你,我是康侯的女兒,康雨竹。”
“啊!?”郎三賢一臉茫然,萬萬沒想到,富甲一方的康侯,他的女兒,竟然淪落到賣身葬父的地步。“那麼……,康侯與祁大人……”
“師兄弟!”康雨竹很快地說:“壯士,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哦……,沒,沒有了。”郎三賢茫然了,“那麼,以後你怎麼打算。”
“怎麼打算……”雨竹抬起頭,看了看天,呢喃道:“或許北上京城,找祁叔,或許南下金陵,找王叔。”
“王叔?”郎三賢又問。
“好了,別問了,你已經知道得太多了,知道得太多,對你並沒有好處。”
“哦,是的。那麼,姑娘要去這兩個地方,盤纏夠嗎?”
“差不多吧,你怎麼忘了,我剛把自己賣了。”雨竹赧然一笑。
“銀子隨身攜帶?”郎三賢關心的。
“我信不過他們任何人,只有把錢貼身放著,才覺得放心。”
“哦……,那麼,姑娘多加小心了。”
“嗯,再次謝謝你,好人。”雨竹含情地看著郎三賢。
“再會!”郎三賢頓首,掉轉頭要走。
“唉……!”雨竹喊。
“怎麼?”郎三賢車轉身子。
“好人,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
“我想……,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三賢頓了一下。
“哦……”雨竹被感動了,她感嘆了一聲,凝視三賢良久,才緩緩說道:“那好吧,也祝你平安,你是一個……”雨竹溫柔的,思考著說:“俠客。”
然後,郎三賢就和金翠兒分手了,不過他沒有馬上回到客棧,而是繞著陽穀縣瞎逛了一圈。直等到天亮,才換好衣服,跑回了客棧。一回來,他就把這事兒和尤蘭和唐小米說了,然後,先和尤蘭爭吵,再下棋,最後尤蘭打翻棋盤。
“金陵王叔,聽口氣,那人絕不簡單。”郎三賢的眉毛擰在一起,瞅著唐小米,鄭重地說:“在金陵,能與祁東陽相提並論的,能是誰呢?無外乎兩個人,一個是‘南鞭’王蕩平,王巨俠;再就是南綠林的王操天了。你說,她有這樣的背景,我們能留著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