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這就好比田忌賽馬,我用劣馬消耗了你的好馬資源。”武松揉了揉手。
“看來老和尚已經考慮得很周全了。”唐小米縮了一下肩膀:“不是嗎?”
尤蘭沒說話,噘了噘嘴唇。
夜已深,九妹服藥之後睡下了。
她臉色蒼白,不時囈語。唐小米摸了摸她的額頭,微微有些低燒。
“你們去休息吧,我看著她。”唐小米小聲道。
“一個時辰以後,你喊我吧,你的身體其實也是剛恢復!”尤蘭柔聲壞笑道:“真遺憾!”
“遺憾什麼?”唐小米不解地問,她從尤蘭的壞笑中好像預感到了什麼。
“這輩子沒嘗過老鼠藥到底是什麼滋味。”尤蘭的眼睛眯成兩道彎月,單手捂嘴。
“如果你喜歡,哪天我買一包耗子藥給你做饅頭吃!”唐小米氣鼓鼓的。
“好,我等著你給我做!”尤蘭壞笑著躺下了。
尤蘭翻轉著身子,鼻尖嗅到一股被褥的黴味。小潔癖的她覺得味道刺鼻,難以入睡。不過為了能更好地看護病人,她決定選擇性忽視這個味道。可是唐小米忽而站起身,遮住燈光又讓開燈光,燈光透過眼瞼,總覺得眼前紅彤彤的。
“唐小米,你能把蠟燭滅一支嗎?”
“哦,好。”
覺得還是刺眼:“能把另外一支也滅了嗎?”
“你是死前伸二指的嚴監生嗎?摳門也沒你這麼摳的!嚴監生還讓點一根蠟燭呢,你卻要全滅了!”唐小米恨恨地道。
“唐小米,你別冤枉好人行嗎?”尤蘭坐了起來:“你是不是在詛咒我!”
“我詛咒你什麼了?”唐小米眨了眨眼睛。
“阿西吧!”尤蘭憎惡地跳起來:“你就是在詛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