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害我一點臉都沒有了,以後我媽都怎麼看我啊?”特別沒臉。
“這怪得了我麼?那時我才拉了你一下,你自己就倒在我懷裡了。”那廝忿忿爭辯著,又道:“你媽也是的,這種事她好意思說出口麼?那時當作沒看見藏在心裡不就行了?還正兒八經地挑明情況,又藉機訓我們一頓,搞得大家很沒面子。算了,就讓你臭美一下啦。丈母孃大人,幫我吹吹吧。”直接把這丈母孃的腦袋按向自己胯下,激動得不行。
丈母孃非常難堪,臉上赤紅,卻是亦有一股格外的禁忌激動,愣了幾下後,還是被那廝硬塞了進去,不得不以丈母孃的身份為那廝吹吹……那廝用力抓著胯下丈母孃的腦袋高度yy一番,之後又抓著丈母孃的大屁股狠狠cào了一通,格外神勇……
(ps:事實上早該休息一下了,但還得繼續咬牙啊。好了,上半月狀態還是會不錯的,這該死的下半月總算快要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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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書香世家
232、書香世家
直到把胯下赤條條的“丈母孃”幹了個底朝天,再不想多動一下,喬鋒才終於在又一次猛烈爆之後,翻身下馬,只覺全身舒爽無比。
“嘿嘿,丈母孃,好好清理現場啊。”喬鋒笑著打趣一番,抓了一把那個軟得不行的大屁股,仍有些興致盎然,好歹按捺住衝動,“我先走了,哼,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別人聽見影響很不好啊。拜拜!”然後不管這“丈母孃”如何惱羞成怒,那廝飛快地溜下床,開啟房門後,做賊一樣四下看了看,沒什麼異常,關好門後悠哉樂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連燈也不關,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細細回味一番。
幹丈母孃的心理快感無須多表,另外部分原因則是為了給這“丈母孃”解壓,前面被她媽現了非常嚴重的問題,丈母孃的難堪是可以理解的,及時排解很重要。
忽然,那廝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扭開,一個老頭迅溜了進來,並利索地關好了門,卻是江父,一臉的嚴肅。
我靠!喬鋒被雷了一下,趕緊起身坐好,詫異地望著這位傳說中的家教甚嚴的古老級學者,心裡有點七上八下,確實有夠難堪,他絕不認為這老頭是來和自己jiao流學術的。
“咳咳——”那廝尷尬咳了兩聲,訕訕一笑,“都這麼晚了,還找我有什麼事?”先前他一直沒正式稱呼過江父江母,實在不好稱呼,便只當自己不善jiao際了。
江父忍住了高度激憤的心情,不聲不吭地抓過一張椅子,在那廝當面坐了下來,目不眨睛盯著他,持續施加著強大的心理壓力,還真不虧是老學者,這等文明審判卻是讓那廝非常理虧。
“你前面去了你丈母孃的房間吧?”江父終於不帶表情地問了一句。
靠!喬鋒頂著這老頭的鋒利目光,認真說道:“是的,她也是我的老師。”
“哦,剛才我見顏yù她媽進了她的房間,我是偷偷來你這的,她媽還不知道。”江父不置可否地道。
丫的!那廝忽然覺得這等掩耳盜鈴之舉是多麼可笑,竟被二老分別識破了,饒是如此,他還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在人家的老父親面前,淡淡地道:“我前面幫江老師按摩了一下,以前也經常這樣的,冰冰都知道。”
江父若有所悟地哦了一聲,拐彎抹角說道:“十一年前我獨自一人去過喬家村,那時是為了冰冰,也想了解一下顏yù反常表現的原因。”
我靠!喬鋒簡直受不了了,而那老頭卻仍是那麼淡定,不禁暗歎薑還是老的辣,淡淡地哦了一聲,“這又怎麼樣?”
“當時我隨便猜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唉——”江父長嘆了一聲,繼續隱晦說道:“其實年初聽說冰冰回國並和她媽和好,我就開始懷疑了,這孩子好多年都和她媽鬧矛盾,怎麼可能一下這樣?又聽說冰冰和當年的男朋友一起了,那不就是你?冤孽啊!”搖頭繼續嘆息。
此等高風亮節,讓那廝一時慚愧頗多,遠比被直接痛罵要更有殺傷力多了,悻悻說道:“這種歷史遺留問題……有什麼辦法呢?總得解決。唉——”同樣神語回應著。男人和男人談這等難堪問題,不神不行。
“顏yù她媽知道的沒我多,我和她在這事上沒有透過氣,往後就讓她當我不知道吧。”江父搖搖頭,盯著那廝的眼睛嚴肅說道:“鋒子,你明確回答我,對她們到底是不是認真的?”
“很認真!”喬鋒鄭重點頭簡潔回道,臉上神情非常堅毅,江父則又嘆了一口氣,起身百感j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