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顏yù父母家住在一個獨立院子裡,加上又是縣城,倒是與外界隔絕很多,風言風語的機率自然低了很多。
乍一見到一大群nv人時,江顏yù的父母也是大跌眼鏡,好歹nòng清了各人的所謂身份,最後自然對他們外孫nv的男朋友進行重點觀察,還算滿意,特別聽說nv兒以前便是那廝的班主任,這等丈母孃兼班主任的身份,還是挺讓人欣慰的——如果確實如此的話。
江顏yù父母很是熱情,大家心情都不錯,喬鋒和白雪幾乎是寸步不移,秀著他們之間的高度感情。這種情況下,冉姍姍的心情總是容易變壞,越發不像個大嬸了,還好江顏yù父母格外激動,並未注意這等細微表現。
不過在晚上的時候,喬鋒一時忘記了所處環境的特殊在一間臥室裡,很自然拉著江老師擁抱在了一起,結果江老師的母親正好開mén來叫人吃點心,非常驚訝地發現了這非常不可思議的曖昧一幕,嘴巴張得老大,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靠!
江顏yù趕緊掙開了那廝,臉上紅得要死,迅速跑到她媽的身邊,急忙徒勞地辯道:“媽,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我和鋒子其實沒什麼。”
江母臉上煞白,她馬上意識到了事情的高度嚴重一時卻是忽然冷靜下來,趕忙關好mén並反鎖,嚴厲地盯著不倫的師生二人,一邊走到床邊坐下,不置可否道:“你們兩個都過來,我有話要問你們。”
這對無恥的師生非常難堪地走到了江母跟前,像犯了錯的小學生那樣低著頭(江老師是真如此,某人則主要是配合演戲罷了),聽候發落。
江母目光凜冽地掃了倆人一眼,正sè問道:“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廝馬上淡定地搶道:“我讀高中的時候就對江老師有想法了。”江顏yù大為難堪,臉上紅得要死。
江母的心理承受力卻是出人意料的強,鎮定地問:“鋒子,你和白雪在高中的時候有沒有做過出格的事?”
“有!”
江母深呼吸兩口,咬牙又道:“那和你這位江老師呢?”
“有!”
江母徹底無語了,閉眼深呼吸著,腦袋不知如何運轉中,好一會才又睜開眼睛,果斷說道:“好了,這事你們一定要徹底保密,絕不能讓冰冰和她爺爺知道。唉,你們到底都造的什麼孽啊?”搖頭悲切不已。
喬鋒昂首挺胸站立,對這位卻是佩服之至,確實是個有擔當夠看得開的人物。江顏yù則馬上坐到了她媽身邊,低聲下氣地安慰著這位哀莫大於心死的老母,一時間母nv竟是淚汪汪。
一會過後,江母抹掉了眼淚,語重心長地切中要害說道:你平時一定要做好避孕工作,絕不能出問題,否則……你讓冰冰情何以堪?”瞪了正鬱悶中的那小青年一眼,“他還小,你不能太縱yù了,他要是太早衰老的話,以後也會讓冰冰受苦的。”
卻是讓那對師生差點一齊暈倒,那廝還好點,江顏yù卻是幾乎完全不認識自己老母了,這還是那個家教甚嚴的老母嗎?
像是看出她的疑問,江母咳了兩聲,認真說道:你不要奇怪。媽做事是考慮全域性的,你們的事既然已是事實,再吵再鬧也於事無補,只會nòng得上下jī飛狗跳,再不得安寧。我和你爸已經老了,折騰掉也就算了,可冰冰還小。唉,你的幸福媽也一直掛在心上,雖然……”又望了那鬱悶的小青年一眼,江母很沒好氣道:“鋒子,你老擺出這麼無辜的表情做什麼?哼,連丈母孃都不放過,這在過去,可是要浸豬籠的滔天大罪!”
“……”那廝無言以對,繼續無辜罷了。就算要浸,你nv兒也得跟我一起浸!媽的,誰敢浸老子,滅了他全家。
“砰砰砰——”mén外忽然響起了敲伴隨著江父的聲音,“老婆子,你怎麼還沒把人叫來啊?”
“好了,馬上……”
總算讓某人擺脫了受訓的鬱悶場景。
晚上睡覺時,喬鋒被單獨安排了一間房,畢竟目前他和白雪還只是男nv朋友關係,在人家孃家原則上是不應同床的,那樣會傷風敗俗。
深夜,忿忿不平的那廝摸進了江顏yù的房間,而這位老師也並未睡著,而且似乎早有感應,知道那廝會來偷人,因此連燈都沒關,瞪大眼睛像不認識一樣望著他。
那廝也不客氣,跳上床就不甚文明地摸住了江老師胸前的那一大對物事,恨恨說道:“江老師,做丈母孃很爽吧?”
“哼——”那老師非常氣惱地白過一眼,“都怪你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