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緣真的很重要嗎?某人很是不屑,在他看來兒沒什麼區別,不過阿姨和小媽卻有著本質區別。
喬鋒居中,阿姨大嬸各居左右,輕鬆入眠,這是董雅賢在第一晚如此之後,再度靠在那廝的身邊睡覺。在她的心目中,那小搗蛋的印象已經完全顛覆了,感覺甚至比她都還要大……
天快亮的時候,早有提防的喬鋒提前醒了過來,他決定好好修理一下大嬸不要臉的行為,像這種行為如果不及時嚴厲糾正,往後很可能會養成一種很壞的心理依賴握哪不行,偏偏握那裡呢?那廝望著大嬸的那隻小sè手,非常無語。
“姍姍——”那廝湊在大嬸的耳朵,宛如天邊的呼喚,“車快掉下山溝了。”
“救命啊——”驚恐萬分的三字頓時從大嬸的嘴裡冒了出來,還好她的聲音動靜不太大,全身只是抖了一下,猛然醒了過來,然後茫然地望著那廝,嗚嗚哭了起來,又伸著沒握那裡的一隻閒手拍了起來,“壞鋒鋒,就會嚇大嬸,剛才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那廝慈愛一笑,回了一顆板栗,輕咳兩聲說道:“姍姍,你的另一隻手呢?”
“哪一隻手啊?”仍在mí糊中的冉姍姍還真沒注意到,也沒反應過來。
“喏——”那廝朝胯下方向努了努嘴,鄙視萬千,“握得很緊的嘛!”
冉姍姍馬上要被羞死了,一隻閒手迅速捂上自己的臉,“大嬸不想活了!”而那一隻sè手卻仍沒放下——大概是忘了。
這次輪到那廝yù哭無淚,乾脆狠下心來,用力握住她的那隻小sè手緊緊箍著,用力動了幾下,既狠狠教訓了大嬸一頓,讓她長個記也小小發洩了一下龐大能量,自然是飲鴆止渴罷了,不過考慮馬上就能回到麓城,他倒不怕給自己上上火,回去再痛快地洩火就行,反正那些nv人們已經等他等到huā兒快謝了。
“大嬸,以後可要長個記那廝幫著鬆開了冉姍姍被驚呆之後忘記拿走的sè手,不忘火上加油地調侃道:“我身上就這麼一個把,握壞是要賠的!”靠,老子怎麼就這麼邪惡呢?不過為了讓大嬸一次xìng記住了,他還真狠得下心來,像這種壞習慣,不嚴厲教育是很難扭轉過來的。
冉姍姍雙手捂臉還不夠,乾脆整個腦袋全縮排被窩了,她真的是完全沒臉見人了,羞人萬分。
董雅賢則已被吵醒了一會,對那廝教育大嬸sè手的全過程,全數聽在耳裡,看在眼裡,臉上也紅得不成樣,好在她及時側過身子裝睡,沒有暴lù尷尬,其實某人早就感覺到了,只當不知道。
“唉,去大便了。”喬鋒很識趣地說了一句而去。打擊過了,就該留個緩衝,要不大嬸真的很難見人,而且他也真的想上廁所。
等喬鋒哼著小曲,在洗手間痛快貓了半個小時,直到雙腳有點發麻,終於起來返回臥室時,發現大嬸和阿姨已經聊得火熱,話題完全八卦,跟剛才那事壓根不掛溝。而見到他進來時,二nv只是稍微紅了一下臉,假惺惺地問他怎麼上那麼久的廁所,那廝做了個嘔心的表情沒廢話上繼續補睡了一會……
終於要走了,各人行李收拾完畢,整裝待發。
冉姍姍含著眼淚,和董雅賢握手依依惜別,彷彿永別一樣,後者則還不時看那廝一眼,同樣很有點不捨。
喬鋒搖了搖頭,一把抓過大嬸,“姍姍,走啦。就滬市這麼近的地方,我們以後想來就來,週六早上來,吃箇中飯,晚上都可以趕回去了,或者多睡一晚,第二天早上回去也行。阿姨這裡我以後肯定是要經常走動的,你就放心好了。”
“真的啊!”冉姍姍的心情頓時好到了天上。
“我像是說假話的人嗎?”喬鋒朝董雅賢笑了一下,“阿姨和我的關係,比和你的關係還是要好那麼一點的!方便的話,我還會帶阿姨去麓城小住的。”
有了那廝如此明確的說法,董雅賢的心情何嘗不好到了天上,離別愁苦一下飄到了九萬里之外。
眾人輕鬆離去,這一趟公sī兼顧,效果非常好。
……
快到中午時,四人歡快地回到了麓城的家裡。
不過一見到雙目發亮的白雪,喬鋒就鬱悶地嘆了一口氣,大白天在家裡狂幹一番的想法馬上壓了下去。有她在,那種事自然只能晚上儘量低調一點,省點刺jī她,其餘滿懷希望的nv人們亦馬上理解了這一點,倒是很坦然,等晚上算了,反正她們現在很有事做。
“中午我就不在家裡吃了。”那廝放下行李(也就是一個塑膠袋代一聲便匆匆出mén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