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為了讓這位阿姨不那麼難堪,那廝又純潔的輕輕抱住了她,繼續不要臉地辯解道:“也不能說是學壞了,其實她們也是有需要的,一起不小心就那樣了,誰也沒損失啥。當然啦,那時我不怎麼懂事嘛,現在不一樣了,做事分得了輕重,該做的,不該做的,心裡有一根秤,就像對姍姍一樣,我和她很好的,又沒發生什麼事。”
“你和她真的沒事?”董雅賢臉紅了幾分,“幾次我都見她抓著你那裡了。”話說這位大阿姨還是一個初姐,根本看不出別人到底有沒有過那種事,最多能分出有沒有好感。
“……”那廝大感汗顏,這阿姨?
“說什麼呢?”那廝有點小小羞惱,不自覺揚手一板慄,沒大沒小是正常的,“那是姍姍比較貪玩,還不懂事,你怎麼也這樣啊?”
“鋒子,你?”董雅賢mō著被敲的腦袋,萬分驚訝,“你敲阿姨的腦袋?”
“我忘了。”那廝吐了吐舌頭,“剛才把你想成姍姍了,敲她是很正常的。”
董雅賢發現自己越來越暈頭了,不過她倒是沒有敲回去。
“你這麼抱著阿姨不覺得有問題嗎?”董雅賢漸漸感覺到不自在了。
“沒感覺啊。”喬鋒有點疑huò,“你有感覺?”
“好啦,快點放開阿姨,你都二十多歲了。”董雅賢感覺心跳有點加快,氣惱地道:“要注意一點禮貌!”
喬鋒輕輕鬆開,努努嘴不屑道:“有什麼?心術不正,就算有鐵mén鎖著都不靠本,這東西得靠修為的。”
那廝不自覺和阿姨鬥上了嘴,漸漸讓這阿姨見識到了他不一般的地方,卻是越來越無語,那可愛的傢伙怎麼會變成這個樣了?
“阿姨,我想問你一個事。”喬鋒忽然正經了一點。
“什麼事啊?”董雅賢不解,“問吧!”
喬鋒長舒了一口氣,認真說道:“你和我爸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總感覺你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你……”董雅賢心裡不由一驚,“誰和你說的?”
“我自己感覺的。”喬鋒甩了一下眉máo,振振有辭,“我爸非常小氣,他的nv人絕對不會讓我佔便宜的,我和我老媽從小就沒有同過哪像你啊,我爸知道我去你那都是和你一起睡,你要是和他有關係,那絕不會這樣的。”
董雅賢嘴巴張得大大,哭笑不得,這都什麼理論啊?可她卻又不得不佩服這傢伙從小就有的高度眼力,終於幽幽地嘆了一聲……
“怎麼能這樣啊?”在聽完董雅賢淡淡的憂傷往事時,那廝頓時咬緊了牙,“媽的,他們不要臉,連婚姻自由也要干涉只恨不得馬上蹦出一百個髒詞,卻是針對老一輩的,至於他父親這輩,說白了就是善意的配合。
“鋒子,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們!”董雅賢生氣了,“出生在這種家族有什麼好說的,要怪只能怪阿姨的命不好了。”說完眼睛便紅得不行。
那廝馬上安慰一番,末了他用堅定的目光認真說道:“阿姨,現在你已經長大了,不用再理那一套東西,應該去尋找自己的幸福,誰也不能干涉你,誰幹涉我跟他沒完!”
“傻孩子。”深受感動的董雅賢苦笑著搖了搖頭,“阿姨不是長大了,是變老了,哪還有什麼幸福可找。”很多年前,她的心就已經去了,淡淡的痛一直銘刻在心中。
“阿姨永遠都不會變老的!”那廝又抱上了這位阿姨,倒是沒再提尋找幸福的廢話,他的眼睛不是蓋的,那種憂傷他能體會得到,輕嘆一聲罷了。
又一番安慰,接著說了自己的一些糗事,那廝馬上又讓董雅賢恢復了憤恨情緒,自然是針對他的壞人行徑。在這位大阿姨看來來就是壞蛋,哪怕是這讓她疼得不行的小搗蛋。
見她終於正常了,喬鋒長舒了一口氣,在搞清事情始末之後,他縈繞多年的疑問終於消除了,有些坦然,亦有些茫然,有些感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nòng來冉姍姍毫不費勁,那廝在和阿姨談完人生之後,才僅僅半夜一點,然後恪守諾言的他偷偷mō進了陳芷芸的臨時臥房,發現她和那位大嬸早就睡到了天涯海角,於是直接抗起雷打不動的大嬸,回到了阿姨的
董雅賢微有遺憾,不過能和那廝談那麼久,她的心裡竟是格外輕鬆,堵了很多年的心事,在傾訴過後,卻是如此讓人放鬆。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和那小搗蛋說這些,甚至包括nv兒是養nv的絕密之事,她都說了,那廝反應卻是異常的平靜,彷彿就像買錯一件衣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