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鋒子,你這次也太過分了,怎麼能不打招呼就跑這麼多天呢?大家多擔心你啊?姍姍這幾天都沒怎麼吃飯,天天光想你了,生怕你吃不飽,睡不好。看看你,日子過得多瀟灑,都不考慮一下大家的心情。氣死人了”
喬鋒甚感歉然:“對不起啦,這次我確實是太由著自己性子了。”一邊伸手憐愛地抱住那位大嬸,不過人家根本不領情,用力掙扎著,“哎呀,煩躁,別來影響大嬸吃東西”
“……”大監督非常無語,同時非常開心,他終於找回了曾經的那個大嬸。
廣大家員們在第一時間得知大家長在某座山裡被找到了,皆大鬆了一口氣,在這段大家長賭氣不在的漫長日子裡,大家都感覺家裡少了一種靈魂,怎麼鬧都沒那種快樂的感覺了。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冉姍姍在空前大快朵頤之後,四腳朝天躺在了地上,這才發現全身早被累得散架了,唉聲嘆氣不止,連話都說不出來。
海棠搖了搖頭,苦著臉向那廝解釋道:“姍姍她這次硬是自己走上來的,都沒有休息一下,連揹包也不肯讓我幫忙,說是要向你證明她的腿不軟。”
“……”喬鋒百感交集,千言萬語,都比不上幫不想再動一下的那大嬸全面按摩疏鬆一番,一直按到差不多雙手發軟,冉姍姍才終於愜意無比地長吐了一口氣:“啊,真爽哎喲——”
某人實在忍不住拍了她一屁股:“哼,叫你再裝死豬”
“咯咯”海棠笑得很燦爛,也很欣慰,她如今對那大嬸和那廝的關係,早沒任何怨言了,只是衷心祝願他們幸福。
由於額外多了兩張嘴巴,喬鋒乾脆主動出擊,成功在附近追蹤並用石頭擊中數只很有口味的哺乳動物,於是這頓晚餐格外豐盛,不說姍姍大嬸,死人臉這次也暫時不管身材了,吃撐再說。心情一好,那廝自然烤得更香。
入夜,三人並列躺在漆黑的茅舍內,連手電也不打,在輕鬆歡快地聊了好久之後,終於晚安。
而等海棠好像睡著之後,近日思念太多的冉姍姍便開始不老實了,居然主動湊上嘴巴熱吻起來,搞得那廝非常受寵若驚,不知不覺就扒掉了那大嬸的褲子,隨著兩聲歡快無比的呼聲,意外非常順利的水到渠成,格外幸福與熱烈。
只是這偏僻山嶺實在太寂靜了,可沒把旁邊的海棠給害苦了,窘得不行,她非常驚訝地發現,這位大嬸竟和她家的倩倩差不多一樣yin蕩,實在是人不可貌相,很不可思議。先前那大嬸留給她的主要印象,一直都是一個非常純潔的人物,竟也會有如此一面?其實每個正常女人都有這一面,不過是她海棠沒見過世面罷了。
大概是思念久了,也許是野味吃得很多,精力倍增,當然這還要加上某人憋了很久的緣故,總之陶醉其間的倆人完全忘記了一切,激烈地幹了不知有多久,世界才終於安靜下來。
這是一次和諧、幸福的親熱之旅,喬鋒只覺非常放鬆,一點顧忌都沒有,而那大嬸差不多也完全放開了,最後連去溪邊洗洗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麼抱著沉沉睡了過去。喬鋒偶然間感覺到她的臉上留有熱淚的痕跡,應該是幸福的。
萬物寂寥,茅舍還是這座茅舍,只是因為多了一位大嬸,而顯得格外溫馨,非常幸福。帶著大嬸走到哪大概都不會寂寞吧?只要她是正常的就好了。某人非常感慨。
抱著跟小豬一樣、打著滿足微酣的那大嬸,喬鋒再次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蠻痛的,不禁長呼了一口。**,終於幸福美滿地泡掉了大嬸,跟那次相比,這次的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只有此時,那廝才充分感覺到那大嬸真正屬於了自己。如果不能恢復大嬸的味道,他寧願永遠不泡她。
“哼——”一旁的海棠忽然輕哼了一聲,淡淡諷道:“這下滿足了吧?終於泡到手了。”
我x喬鋒沒好氣反駁道:“偷聽很過癮吧?無錯。”好在屋內黑麻麻的,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倒不至太那個。
“你以為我想啊?”海棠越發有氣,“看看你們都鬧出多大動靜,地球人都能聽見了。真不要臉”音調猛然提高几分。
卻把那迷糊中的大嬸給吵醒了,她對“不要臉”三字特別敏感,冷不丁哼了一聲插嘴道:“海棠,你說話注意一下場合啊。這裡是我和我家鋒鋒的窩,你不過是寄人籬下。我們想幹什麼那是我們的自由,你偷聽了也就算了,還羅裡八嗦的,你眼紅還是怎麼了?眼紅你找男人去,衝我家鋒鋒發什麼火。”說著,她還抱著那廝更緊了,直把那廝臭美得簡直快飛上了天,太幸福了。
“你——”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