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
邊木蘭則堅決執行了大家長的指令,沒有說出她有聯絡方式,由於沒什麼要緊事,她也很識趣的沒去聯絡那廝。
等到新周的週三,那廝還是杳無音訊時,家裡已經急成了一團糟糕,越發混亂。
“海棠,你陪我出去找鋒鋒吧”辦公室裡,冉姍姍終於忍不住鄭重請求。如今大家都知道海棠練過,打得過幾人,做個臨時保鏢應該沒問題。
海棠則雖然知道那廝不會出什麼問題,但她同樣也擔心,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情緒,皺眉道:“可地方這麼大。我們怎麼去找?”
“去碰碰吧。”冉姍姍有些茫然,亦有一絲堅定,“我們去海南”
海棠望著她,終究沒再說什麼,點頭答應了。倆人隨後找萬總借了點盤纏,直接從公司出發。
由於飛到三亞已晚,倆人便先住了一晚,同時租了一輛車,次日天才矇矇亮,冉姍姍便急匆匆叫醒了海棠,嚷著要抓緊時間上路。
車至五指山市區時,倆人簡單吃了一頓早餐,又買了一點吃的、用的、換洗衣服、等等,各準備了一個揹包,海棠接著又被那大嬸催得只恨不得讓車飛起來。
開到山腳碎石機耕道的盡頭,冉姍姍赫然見到了一輛非常顯眼的捷達車,不能充分確定的心裡馬上又多出一顆定心丸,越發相信那廝應該在山上睹物思人。大嬸的眼裡不禁湧出了幾滴熱淚。
那大嬸一直不肯說,海棠雖摸不清具體情況,但好歹也能猜到,那大嬸和某人一起來過這裡。
而讓海棠驚訝的是,那大嬸揹著個包,在登山過程中雖然氣喘吁吁,但兩腿仍有使不完的勁,咬著牙,鉚足幹勁,連休息一下都不肯,昂首闊步連續向上走去。
海棠出於善意,適時伸出手熱情地道:“姍姍,我來幫你背那個包吧。”
“不用。”冉姍姍搖了搖頭,咬牙堅定地道:“鋒鋒總愛說我腿軟,我這次就不能腿軟”
海棠哭笑不得,亦非常無奈,只得時不時在後面推上幾把,儘量不讓那憋著氣的大嬸被累死了。
隱約聽見小溪的汩汩流水聲時,冉姍姍的心情頓時激動起來,更加緊張,她多麼希望那廝就在這裡,否則她可是會很失望並擔心死的。這次姍姍大嬸完全只是憑直覺來找人。
繼續走了一小段距離,前面是個轉彎,拐過之後便能看清一切了,冉姍姍突然停下腳步,她有點不敢去看了,生怕不見人。正在這時,一陣清風吹來,順便帶來了一絲非常熟悉的野肉香味,卻是那麼容易讓人流口水,先前沒胃口才簡單吃了丁點東西、爬山又費力很多的大嬸,再也忍不住了,早已軟掉的雙腿不知從哪冒出一股巨大的力氣,拔腿便朝前猛跑而去,迅速衝過了轉彎。
卻見在小溪邊的空地上,一堆篝火上正架著一隻金黃流油的野兔,慢慢轉動著,而那漫不經心操棍的傢伙,卻躺在火邊較高的一端,仰望天空貌似在神遊之中,顯得是那麼安逸、無聊、孤單。
“鋒鋒——”冉姍姍瞪著眼、非常氣憤地大聲喊道,在這剎那,那大嬸的心情非常非常複雜,她很想揍那廝一頓,很想抱著那廝,很想哭……
“姍姍?”喬鋒從神遊中回過神,一臉驚訝地望去,卻見那大嬸比兔子還要快地猛跑了過來,後面跟著的卻是死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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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再亂跑叫你再吃獨食叫你再耍脾氣”
跑過來的冉姍姍一下撲倒那廝,不分青紅皂白地猛啄著那廝的臉,一邊啄還一邊忿忿嚷著,直差點沒把某人和海棠給雷得差點暈死過去。
喬鋒甚是感動與歉然,用力抱緊了大嬸,找準嘴巴迅速伸進舌頭,特別激盪人心地熱吻一番,驚天地、泣鬼神,很有激qing的感覺。害得海棠趕緊背過身去,仰頭望藍天,這天倒是沒什麼太陽。
喬鋒意外發現和那大嬸的關係迅速回到了蜜月期,之前的什麼隔閡、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在這剎那,全成了浮雲,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這就是他非常熟悉的那個大嬸。
三人一起痛快地享用了某人本打算當一天口糧的烤全兔,而那大嬸吃得最是狼吞虎嚥,彷彿一次就想把先前幾天茶飯不思漏下的全給補回來。
喬鋒打量著她心疼不已:“姍姍,你瘦了。”
“都是你害的”冉姍姍好不容易忿忿說了一句,接著繼續抓著那隻肥得流油的兔腿猛啃個不停,離女神起碼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海棠為了保持身材只吃了個小飽,在拿出紙巾擦淨嘴巴後,終於代表全體家員表示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