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技術活到時候再說。”白左寒舉起白碟子對著陽光照了照:“呵,這碟子透光性不錯。”
“廢話,”魏南河頭也不抬,“阿勝家是世代修坯的,我們市裡薄胎瓷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我說,怎麼做這些精細活兒都是一副流氓相?”白左寒將小白碟放回原處,“我這樣斯文的人卻得幹雕塑這種重體力活?”
一副流氓相的魏教授立刻反駁:“過獎,鄙人表裡如一,您衣冠禽獸,境界高多了。”
白左寒辯白道:“哇哈,我沒說妳流氓相啊,我說那個阿勝。”
兩人正一句接一句地挖苦來挖苦去,楊小空樂呵呵地跑過來,靠近白左寒的耳朵小聲說:“白教授,我把剩下的飯菜打包好放在妳車裡了,妳帶回去餵豬。”
白左寒微笑表示嘉獎:“謝謝。”
魏南河探過頭去,疑道:“妳們說什麼呢?”
白左寒揮手推開他,正色說:“去去,我們倆的事,妳別聽。”
魏南河惡寒:“噁心……”
楊小空心說:什麼我們倆的事啊?不就是一頭豬的事麼!
白左寒吃著酸酸甜甜的桑葚,心情大好,“小空,這是哪買的?”
“早上陪小七上山採的。”楊小空如實回答。
“噢噢,妳媳婦兒考完就去瘋玩了吧?”白左寒看向魏南河,“考的怎麼樣?”
魏南河聚精會神地勾畫細節,沒好氣道:“去問他。”
楊小空插嘴:“魏師兄託院長給他弄了個特招的名額,只等成績出來,各科達到及格線就行,問題應該不大。”
“行啊,下足血本了。”白左寒調侃道:“小孩挺高興吧?”
楊小空偷偷瞥魏南河,忖度著說:“他一點都不高興,志願是魏師兄給他填的,他悶了好幾天不理魏師兄了。”
白左寒大笑:“小孩就是好玩啊!”
魏南河面無表情:“小空,送客。”
白左寒站起來推推他,“別生氣嘛,小孩呢?我幫妳去勸勸他。”
“不必勞駕您,”魏南河勾完線後抹上玻璃白,再將彩料分別平塗上去,“柏為嶼帶他去村子裡打電動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