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妳!”
楊小空委委屈屈的安靜下來,“白教授,把妳的手拿開。”
“妳不是要做我男朋友嗎?這玩意兒我愛怎麼摸怎麼摸!”白左寒把他壓在方向盤上,不撒手,“給我乖一點!”
楊小空嘟囔:“我乖了……”
“真不和我鬧了?”
楊小空被他摸得有點燥熱,急道:“不鬧不鬧,妳放開我!”
“那叫一聲讓我聽聽。”
“叫……什麼?”
“綿羊當然叫咩咩,難不成還叫哞哞?”
楊小空嗚嗚:“白教授,妳的趣味真的很……”
“我就是又齷齪又低階,”白左寒箍著楊小空腰部的手往上移,隔著衣服在他胸口上不輕不重地揉搓,“是妳自己說什麼都聽我的,還不快叫!”
楊小空咬咬嘴唇:“咩。”
白左寒噗嗤樂了,笑得一臉是牙,“再叫。”
楊小空顫悠悠的叫:“咩……”
白左寒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再叫!”
楊小空惱了:“白教授,妳別玩我了!”
“嘖,玩一玩都不肯,真小氣。”白左寒挪到楊小空耳邊,親了親,“又不是應聘,提什麼試用期呢!傻小子,我和妳試就是了,試到妳不喜歡我為止,行吧?”
楊小空側過臉看著白左寒,一字一字說:“不對,是試到妳喜歡我為止。”
柏為嶼和段殺不吵不能過日子,去醫院打完針回來,他要開段殺的車,段殺不給開,他便絮絮叨叨碎碎念念吵個沒完,段殺充耳不聞,全當他是狗吠。
對於吵架的人來說,對方不搭不理是最刺激人的,柏為嶼氣得吐血,嚎叫著要跳車,段殺沒法子,只好停車放他下來。
柏為嶼很糾結:怎麼會有這麼死氣沉沉的人?趕緊和他撇開關係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罷!
段殺很氣餒:怎麼會有這麼蠻橫無理的人?吵得沒法忍受,實在不能湊合就這麼算了吧!
兩個人在深夜的大馬路上無言對峙了半個小時,最終柏為嶼攔到輛計程車,丟下一句:“警告妳!別再來找我!”氣鼓鼓地鑽進計程車一溜煙跑了。
半夜十二點多,木樓和工瓷坊的燈全熄了,妝碧堂還亮著,楊小空正在打掃亂七八糟的廳堂,柏為嶼吊兒郎當地推開拉門,手插在手袋裡,嘴上叼根菸,煙霧繚繞的問:“小空,妳怎麼回來了?”
楊小空反問:“妳怎麼回來了?”
“我打的回來唄。”柏為嶼答非所問,走過來湊近楊小空色迷迷地上下打量,最後盯著他的脖子淫笑起來。
楊小空捂住白左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連連後退:“為嶼……”
“叫我師兄!”
“哦,師兄……”
“咩咩~~”柏為嶼砸吧嘴道:“妳真美味,來,讓哥哥也咬一口。”
楊小空攤開手,大大方方的說:“妳咬。”
“真不好玩!”柏為嶼頓覺沒趣,悻悻然倒進椅子裡翹起二郎腿,“驢子叔和阿豪呢?”
“他們剛從雲南回來,總要回家休息兩天……”楊小空抱著掃把,困得直打呵欠,“柏師兄,別乾坐著,來幫我打掃,明天曹老過來,我們多說些好話勸勸他。”
“說什麼好話?”柏為嶼抖抖菸灰,不屑道:“和他說我和師弟妳情投意合,早已生米煮成熟飯,師弟懷了我的骨肉三月有餘……”
“妳正經一點!”楊小空哭笑不得:“別亂說話,小心妳男朋友聽了會生氣!”
“狗是我男朋友!”柏為嶼大翻白眼:“妳才別亂說話,我找扁扁做我男朋友也不找那個面癱!”
狗窩裡的扁扁:“阿嚏!”
橫在狗窩中央的傑士邦往它臉上抓一把:“喵吼——”滾一邊去!
“嗷嗷……”扁扁顫抖地蜷到角落,尾巴墊到屁股下,腦袋埋進兩前爪間。
“別抽了!”楊小空把柏為嶼的煙搶過來按進菸灰缸裡,不滿道:“他都替妳挨一頓打了,妳賠幾句好話會死啊?”
柏為嶼愕然,問:“曹老打他了?誰說的?”
楊小空下巴支在掃把柄端,莞爾道:“白教授說的,不信妳明天可以問問別人。”
柏為嶼抽紙巾擤了把鼻涕,惴惴地問:“白教授也捱打了?”
“沒……”
柏為嶼氣急,跳起來把小案几掀了:“我天馬流星靠!憑什麼只打我男朋友?”
還我漂漂神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