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匾,實在是有些……”好歹涉及到先皇,許太太還是沒說出“丟人”兩個字。許陽卻笑了:“我跟我爹倒還好!可憐的是祖父,還不容易在京里弄到塊地,費了好大力氣蓋好了房子,誰知道被聖上聽說了,哎呀許愛卿啊,我給你寫幾個匾撐門面吧!祖父當時聽了這話該多愁啊!”許太太撐不住也笑出聲來:“你個促狹鬼!你祖父的玩笑也敢開,真該打!”
許陽正色道:“我是對祖父感同身受!唉,剛才在書房裡翻到了祖父過去的練的字帖,有好多啊,想來祖父也是個愛字的。我才在院裡溜達了一圈就愁的不行了,祖父在這宅子裡住了幾十年,可想而知得有多少愁啊……”說完自己也繃不住笑了:“算了算了,也挺有趣的,太宗是難得的明君,身為皇帝,字寫的怎麼樣有什麼大不了呢?道君皇帝的字倒是好,還不是作了亡國之君!”話說到此處許陽卻忽然想起現在的皇帝,今上當年還不是書畫風流?寫意山水畫的極妙,一手隸書當得上當世大師的水準,可對國家又有什麼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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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注1:許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