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刀刀熱情地伸手與槍佬握了握:“槍哥,幸會幸會!真是多有冒犯啦,雷老闆呢,想約你談些生意,又怕面子薄請不動大駕,這不,我們三個親自上門來迎接您!還請多包涵吶。”
槍佬任由其握著手,偷眼瞄了瞄旁邊正襟危坐吸著奶茶的唐尼,膽怯地垂下頭去。
東三條大道丁府客廳內,丁冉親自奉了茶,之後在沙發上端正坐好,面上掛著得體的微笑,卻沉默不語。
大華眼珠滴溜溜亂轉,訕笑道:“阿冉,森哥的身體怎麼樣了?聽說這一趟去美國不是談生意,而是去治病的。這麼多年兄弟,他若有什麼事,真叫人憂心啊!”
“乾爸生病?哪來的訊息,我怎麼沒聽說?”丁冉面無表情地聽完,淡淡說道,“乾爸身體一向硬朗。至於這次去美國,我只知道是與人談生意。至於見的是些什麼人,談的又是哪一路生意,我不清楚。大華叔有興趣,自己去問就是了。”
丁爺打從去到了美國,就明確交代過暫時不許打擾,自然沒人敢隨意致電過去問東問西了。
大華眼神緊緊盯著他的臉,試圖在上面尋出什麼破綻:“哪裡的話,我也是關心森哥!同生會這麼大的攤子,時刻都少不了牽頭的人……”
“大華叔,”丁冉輕聲打斷了他的話,“我年紀小,生意上的事不太懂。你的意思是想找個人出來暫代會長嗎?還是你自己想做?”
大華裝傻充愣起來:“你這孩子真會說笑,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在同生會里頭,我大華一向是對森哥最忠心不過了!事業是森哥的,作為兄弟,總歸有義務幫他守住……”
丁冉默默對旁邊的阿仁使了個眼色,又不動聲色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