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一陣子了。”
我假笑,“我跟你說過……今天不回去了。”
“所以我來學校接你,還好我來了,”顧持鈞拽著我的手腕把我拉到車子旁,一手開啟車門,把我塞到車子裡去,“很有收穫。”
這活當真刺耳,但我只能受下來,解釋道:“我和林晉修一起忙完了院慶的事情,說了幾句活,你別想多了。”
“我本來沒想多,你這麼著急解釋,可就是欲蓋彌彰了,”顧持鈞眼神灼灼似有火光燃燒,“被我撞見了可不巧,是不是?”
我苦笑。當真是時機不好,偏偏讓他撞到這幕,不知道我和林晉修邊走邊閒扯的話他聽去了多少。以他平日裡的作風,恐怕會吃醋到死。但他只是沉默,沒有質問我,也沒有我預想的大發雷霆,一言不發發動了車子。
我小聲說:“我來開吧。”
他不答。實際上這回家的一路,他一句活都沒說,直到車子最後在車庫停下,車內的氣氛尷尬到了極致,而我也愈發戰戰兢兢,吶吶扯他的胳膊,“別生氣了。”
他滅了引擎,又側過身子,臉上再沒有怒意,如深海一樣平靜。他伸手輕撫我的臉,在我額頭上印上一個吻。“許真,你記住,我顧持鈞是全心全意對你。”
我輕輕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頸窩,“我知道。”
原以為這事就算揭過了,但顧持鈞顯然不是那麼大度的人,那天晚上他把我折騰得夠嗆,第二天我險些都沒爬起來。想起和母親約好的會面,我堅持著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心中卻痛苦不已。
有些人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有些人是三年不見都不會想念,我母親就屬於後者。我正扶著頭糾結,又被顧持鈞叫去吃飯。時間不上不下,我吃得食不知味。解決了這頓接近午飯的早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