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可他卻沒有推脫,只沉聲請罪。
夜雲朝怒極:“大意了?這也叫大意?是不是這幾年日子過得太安逸了?你們一個個都忘了什麼叫危機了?”
“屬下無能。”
“無能就該退位讓賢,讓有能力的人來。”
斜飛的劍眉微微攏起,天水艱澀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天雨,又誠懇請求:“門主,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會將功補過。”
聞聲,夜雲朝側目看了天水一眼,薄唇又微微抿緊:“給你們的機會還不夠多?”
不悅地環顧在場,沒看到天火的身影,那小子就算遇到挫折也不該是臨陣脫逃的主,是以,原本的怒意漸而被疑惑所取代,夜雲朝眉頭深鎖,不耐煩地問:“天火呢?死到哪兒去了?”
“受傷了,副門主正在給他包紮。”天雨回答,末了又小心地補充了一句:“傷得很重。”
天雨平時雖對天火非打即罵,那也是當他是弟弟所以才會如此,可真看到天火一身是血的慘樣兒,她還是忍不住開始擔心那小子。怎麼說天火也是他們幾個中武功最高的,若是連天火都擋不住的凌厲攻勢,可想而之對方的功力有多高。
“技不如人……你們也該好好體會體會了。”能讓天火受傷的人,都是江糊中數一數二的高手,這些能傷著天火的手高敢來挑他蒼穹門分堂的至少又要減掉一半……
仔細查一下,那批人應該不難找。
“門主,那些人來無影去無蹤,很像是東贏忍者。”天水是接到天火的求救訊號後才趕來振威鏢局的,來的時候就已經晚了,不過,也足夠讓他認出那些人的來路。
“忍者?”
整個江湖中會忍術的高手少之又少,還能用忍術傷到天火,那樣的人,夜雲朝的記憶中似乎還沒有。
天水沉重地點了點頭,道:“為首的一人忍術極高,就是他傷了天火。”說完,又補充道:“也是他帶走了兩個孩子。”
“……”
這樣的高手,到底是衝著蒼穹門而來?還是衝著孩子們而來?
夜雲朝的沉默似是給了天水鼓勵,他繼續道:“咱們蒼穹門在武林中素有威名,名門正道避之不及,歪門邪道趨之若鶩,斷不會輕易與我們結仇。這一次,對方顯然有備而來,人不多,但行動迅速,而且……他們好像輕車熟路,很熟悉天火閣分堂。”
“有內應?”
如果有內應,這就好解釋得多了,天火閣分堂在此鮮少有人知道,除非是內應,否則就算人家想來挑他們的門,也得找得到地方。
“應該有。”
只不過,想查到那個內應還要再費點時間。
“什麼叫應該有?”
見天水一直被罵,天雨又一次挺身而出:“門主息怒,武林中能訓養出如此大批忍者的唯有取水樓,但取水樓行事向來認銀子不認人,無利不起早,如若不是有人花重金請他們過來鬧事的話,就只能是為了金子。”
“金子不見了?”
從北山帶回來的金磚一半都運到了天風閣做為軍餉,還有一小半被分派到了蒼穹門下的四大分堂,僅有少數進了將軍府。最近,因打算替兩位小王爺謀劃江山,是以,在他的授意之下,振威鏢局又從蒼穹門總壇運了一批金磚來京,若是取水樓盯上的是這批金子,上來踢館倒也不無可能。只不過,這樣的訊息在蒼穹門內都算是機密,取水樓又是從何得知?
“沒有。”
天雨搖遙頭,很肯定地回答,又強調道:“但,鏢局被搜的痕跡很明顯,絕非僅為兩個孩子而來。”
“若真是取水樓,要孩子幹什麼?”如果只是為了金子,倒也好說了,可現對他而言,孩子比那些金子要重要得多。
天雨抱拳,俏麗的眸子精光乍現:“所以,屬下覺得此事和蕭熾脫不了干係。”
“你說,傷了天火之人忍術極高?”
他倒是真的認識一個深諳忍術之道的人,如果是那個人,那麼一切都似乎解釋得通了。
“是,不過天火也不是省油的燈,砍了那人一刀,傷在左肩。所以屬下已命人在所有醫館藥堂盯梢,但凡有買傷藥之人,一一來報。”
聽到這裡,夜雲朝總算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吩咐天雨道:“去摸一摸取水樓樓主的底。”
“取水樓樓主不是邢明安麼?還要摸什麼底?”
“本尊突然想起來,明君澈有一個形影不離的侍衛,叫明安。”
“……”
明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