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春紅麼?還沒送走呢!”說著,泌蘭奇怪地看了華青弦一眼:“郡主,您為何突然問起她?”
華青弦淺淺一笑:“也沒什麼,只是想知道她最近有沒有穿過紅裙子。”
“郡主,您難道是指……”聽到這話,泌蘭冷不丁地打了個抖,眼神慌亂地四下瞅著:“郡主,您快別嚇人了,怎麼可能……而且,春紅一直被關在柴房裡啊!。”
“是嗎?”
沒有作案的機會,也沒有作案的條件,按理說,不應該是她。可是,能讓人聯想到雲秋煙和杜明珊的人,如果說不是她又覺得更加不可能。但是,一個小小的丫鬟真有這麼大的本事?還是說,她的背後還有人?
見華青弦不信自己所說,泌蘭又篤定地點頭:“這一點奴婢很肯定,因為前兩日我經過那邊還聽到她在柴房裡哭。”
哭啊?會哭就對了,會哭就代表心中有怨,怨氣這東西就最不好把握了,一念而佛,一念成魔。
“泌蘭,我想去見見她。”
“……”
泌蘭還是有些不懂,可是,這陣子華青弦的表現太好太完美,這讓泌蘭打心眼裡覺得華青弦無所不能,追隨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