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博得大家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歇了一會兒,阿春牯頭說:“接下來我給大家唱《十八摸》中的選段。”但他未曾開口,人群中一片喧譁,尤其是一些老光棍,竟情不自禁地拍起手來。阿春牯頭的勁頭越發高了,只見他喝了幾口茶,立即唱起了起來: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位即刻靜一靜,聽我來唱十八摸。
……
伸手摸姐rutou上,出籠包子無只樣;
伸手摸姐大肚兒,口像一區栽秧田;
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
伸手摸姐肚臍兒,好像當年肥勒臍;
他一邊唱,一邊做出各種動作,有時還添油加醋地加以誇張。唱得在場的許多少婦低下了頭。這時,底下立刻響起了一片議論聲,那些光棍卻咧著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聽得津津有味,有的嘴邊流著哈拉滋,有的下面竟撐起了帳蓬。阿春牯頭得意地喝了口茶,又唱了起來:
伸手摸姐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姐的屁股大似磨,三坦芝麻酒半斤;
兩面又栽楊柳樹,當中走馬又行舟;
兩面撥開小路中,當中堪塔菜瓜棚……
這時,好多大姑娘害羞地離開了場地,而那些半大不小的小夥子立即起轟,整個場面亂轟轟的。
柳浪雖然年齡還小,對男女之事朦朦朧朧,但也知道其中的一些微妙之處。這時,他聽著阿春牯頭的演唱,不禁想起了他喜歡的小妹小雪飛,想起了與她天天在一起時的樂趣,想著想著,小雪彷彿就在他的面前。並且小雪飛已不再是原來的小姑娘,而是已長成亭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