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拿走的,就必定是很重要的。
然後,秦佑臣就瞪大了眼睛看著君卿用力推開了她的大床,幾乎是粗魯地用大床底下固定著的斧頭狠狠砸穿了地板,從坑坑窪窪的地板中拿出了一個暗紅色的,只比一元硬幣大一點的小布包。
君卿也來不及和他說什麼,扯著他就迅速衝出了房,同時身後就響起一聲轟鳴,火浪彙整合了一條吞噬萬物的火舌,朝著他們直撲而來。
秦佑臣幾乎將君卿整個兒都抱在了胸懷裡,一起衝出了大門。
君卿就這麼被他摟在懷裡,狠狠喘著氣靠在了門外的牆壁上,她看著火舌衝出大門,幾乎要灼燒掉對面那戶人家的大門。
“別怕,已經沒事了。”秦佑臣知道懷裡的人不可能害怕,但還是忍不住安慰一番。
君卿點點頭,檢查了一下秦佑臣的後背和手臂,見沒有事才放下心來。她倒是面色如常,迅速分析著這次爆炸事件到底是針對她還是秦佑臣,又是為了什麼針對他們。
對面那戶人家似乎是聽到了外面的響動,一個男人開啟了門,然後震驚地叫喊了一聲,從他的視角看過去,屋子裡全是未熄滅的火苗,傢俱電器什麼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