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以為以自己的個性,就算喜歡上一個人,也不可能這樣在乎她,竟在乎到了她皺皺眉都覺得不滿,想立馬將那個讓她不滿的人給撕碎的地步。這真是不對勁,還有些瘋狂,他雖然不討厭,卻也不喜歡,總覺得很麻煩。他並沒有發現,哪怕麻煩,他也有些享受其中的感覺。
羅曼諾夫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好孩子不應該太晚睡覺。他覺得今天這孩子一定大受打擊,需要再好好安慰,於是將君卿縮成的一團給抱了起來安置在雙腿上,拉過被子蓋好,在她疑惑的大眼睛中命令道:“睡覺。”
“……”君卿很想說,她知道這時太晚了需要睡覺了,可讓她就這麼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頭睡覺,她真是有些扛不住,哪怕這個已經三十五歲的老男人是把她當作小孩看待的,她也還是覺得變扭!
羅曼諾夫一把抓住她要掙扎著離開的手臂,扣住她的細腰,沉聲道:“我剛剛說過什麼?不許忤逆我,現在,睡覺,如果你不想我追究你過了十點還不睡覺的話。”
君卿瞪著這個比聞人夜寒霸道一百倍的男人,半響敗下陣來,暗暗罵了句禽獸後就閉上了眼睛。識時務者為俊傑,對這個實力彪悍,手段強硬的禽獸,她暫時還骨氣不起來。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她胸部都被這魂淡看過了,還怕在他身上睡覺嗎?
其實她之所以能對羅曼諾夫的摟抱這麼淡定,全賴上次他給她換藥洗澡時那不動如山的姿態。那冷淡的眼神,粗魯的動作,嫌棄的皺眉,根本就是在說“一小蘿蔔頭,他是完全沒性趣”,於是在她心裡,這男人已經不能用男人來看待,用叔叔伯伯之類的身份還差不多。也因此,哪怕這男人早上勃起的次數頻繁了點她也沒怎麼在意,權當是這傢伙多年不碰女人所以慾求不滿造成的。
皇后的茶會當然是極為隆重的,更何況還是一年一度的稀有。照理來說,參加這種茶會,君卿當然是要盛裝打扮,最好既性感又嫵媚,力求吸引來赴宴的貴族少年們,可管家在準備君卿的禮服時,卻是這樣不滿意那也不滿意,這件太豔了,那件領口太低。選來選去就是不滿意,要求設計師重新設計一套,標準是——保守、保守、再保守。
羅曼諾夫家族的禮服設計師覺得非常鬱悶。他好不容易有機會給那位尊貴的女性設計禮服,怎麼管家卻給了這樣的標準,保守?怎麼保守?乾脆做一件修女服算了。他有些憤懣地想,不過還是決定問問管家大人他到底怎麼想的,理由是什麼,要知道,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光滑的後背。
管家大人則白了設計師一眼,振振有詞道:“露什麼露?狄安娜小姐又不需要嫁給別人,她十有**就是未來的公爵夫人,那她穿得性感給誰看?小心公爵大人不高興!”
設計師這才恍然大悟,於是和管家一商量,敲定了未來公爵夫人第一次亮相聖彼得堡的禮服——幾套非常有文藝復興時期貴族範的亞麻白裙。
茶會當天,君卿早晨起來,迷迷糊糊地就聽到羅曼諾夫叫她起床換衣服。她閉著眼睛也不看手上拿著什麼衣服,被羅曼諾夫一把拎進了浴室裡。雖然已經清醒過來,不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穿什麼東西,好像是一件吊帶裙,但又好像不是能穿在外面的,因為它太簡潔了,不像是管家叔叔的作風。
她找到了領口和兩根帶子,穿上文胸後就套上了裙子。然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胸部下方有點勒緊的感覺,而脖子下面也多出了比往日還要深許多的溝壑,胸前鼓鼓囊囊的,終於看得出是真正的c—cup了。她沒來得及滿意或高興就發現了不對勁,為了扮演一名少女,她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穿這種下面有鋼圈的文胸了,她一直都穿著那種少女穿的柔軟寬鬆的文胸。
她抬手摸了摸,一張白皙的臉蛋竟然紅了起來。這種胸前挺拔緊繃的感覺讓她有那麼點不自在,特別是門外還等著一個男人的時候。
當羅曼諾夫看著君卿穿了一件吊帶衫出來還紅著臉時,不禁皺了皺眉,然後他的視線就黏在了那高聳的胸部上。呼吸一緊,隨即就覺得渾身有些燥熱。說實話,做老處男真是不容易,就算怎麼厭惡女人,基本的生理需求還是必要的,這麼多年都和自己的五指姑娘一起過,也真是難為他了。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偏偏還是個未成年,世界上最苦逼的處男也不過如此了。
管家把掛著五套白裙的鐵質衣架推進房門供君卿自己挑選,羅曼諾夫則先一步出了門,雖然說出來有些丟人,可他還真的擔心自己會看著那白皙的胳膊,性感的鎖骨和高聳的胸部會流鼻血。
福克斯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