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去賣錢了。”
“哈哈哈……”全場觀眾笑得是前俯後仰的。
別人對那些爭議點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恨不得全世界人都趕緊把這茬給忘了,可何向東卻是正好相反。
他就愛拿這些東西找包袱,只要他一惹上事兒,甭管好的壞的,他的相聲裡面準有這樣的包袱,而且全都是調侃自己的,此人非常擅長自黑。
臺下媒體朋友們也有些悻悻然,他們之前可沒少噴何向東,現在卻又跑過來搞採訪了。
錢國生在樓上聽得也是直搖頭,頗有些無奈。
何向東等觀眾笑完了之後,他才道:“好,不鬧啊。咱們還是說回行酒令,這個酒令有很多種,咱們今晚上就來一回報節日的。”
薛果問道:“哦,您給說說,這怎麼來?”
何向東道:“就是咱們輪著報單雙月的節日,要是沒報上來的,或者報錯的,就罰酒。”
薛果疑惑道:“罰酒?可是咱這兒也沒酒啊,這怎麼喝啊?”
何向東拿起桌子上的摺扇,說道:“這就是酒。”
薛果一愣:“這是酒?”
方文岐也問:“是啊,這怎麼喝?”
薛果扭頭問何向東:“老爺子問你怎麼喝?”
何向東抄起扇子就在薛果頭上來了一下:“啪,就這麼喝。”
薛果轉頭對方文岐說:“老爺子就這麼喝的。”
方文岐這會兒裝老糊塗了,他雙手揣著,迷迷糊糊說道:“啊?我沒瞧見啊,老花眼。”
“哈哈哈……”觀眾頓時笑出聲。
“得。”薛果無奈轉過身子,對何向東說道:“你師父說他沒看著。”
何向東拿起扇子又給薛果頭上敲了一下,大喝道:“就這麼喝。”
薛果搓著發疼的腦袋,轉過身子對方文岐說:“老爺子,這回您可看清了吧?”
方文岐又開始裝老糊塗了:“啊?沒瞧見啊,我老花眼。”
薛果傻了。
觀眾笑噴了。
薛果急道:“不是,老爺子,您不能這樣啊,剛前面兩隻小蜜蜂的時候,您不還挺靈醒的嗎?”
方文岐搖頭嘆道:“嗨,就這麼一陣一陣的。”
“哈哈哈……”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