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轟然叫好。
方文岐也往旁邊撤了一步,把中間的位置讓給他了。
薛果上臺鞠躬。
何向東介紹道:“這是我向文社一姐,薛果。”
薛果一揮手:“去。”
方文岐還在一邊揣著手,眯著老眼,嘖嘖稱奇道:“原來這個是女的啊,難怪頭髮燙的這麼好看了。”
全場觀眾笑噴出來。
薛果都要無語了,回過頭對方文岐道:“您別聽他瞎說,我是男的。”
何向東不樂意了:“什麼瞎說,你說你是男的,那你把你是男人的證據拿出來給我們瞧瞧。”
“噫……”觀眾都嫌棄死了。
方文岐搓著手,猥瑣說道:“我也想瞧瞧。”
薛果一揮手,大聲喝罵道:“去,沒你們師徒這樣的啊。”
“哈哈……”臺下笑翻一片。
何向東道:“好好,不玩笑不玩笑,這是男的,這一點我很清楚。”
方文岐搭茬問了一句:“這你怎麼這麼清楚呢?”
何向東回道:“嗨,他媳婦告訴我的。”
薛果瞪著眼睛說道:“她幹嘛告訴你這個啊。”
“嘿嘿……”何向東舔著嘴,猥瑣笑著。
“噫……”觀眾噓聲起。
薛果道:“你有事兒說事兒,別來這套。”
何向東笑道:“好吧好吧,就是這麼一提,你要不是男的,你娶媳婦幹嘛呀。”
薛果點頭道:“哎,這話對。”
誰知何向東又來了一句:“總不可能是為我娶的吧,雖然我也不介意。”
薛果罵道:“去,沒聽說過。”
方文岐也義正言辭指責道:“你這孩子,這叫什麼話,也不知道孝敬孝敬師父。”
“哈哈哈哈……”方文岐又抖了一個包袱,全場大笑。
薛果都要崩潰了:“得,我今天倒黴就倒黴在你們師徒手上了。”
何向東也笑了笑,這一番兒要過去了,接下來要說點別的了,他道:“剛才都是玩笑話,我們薛老師人不錯,愛交朋友,愛喝酒。”
薛果點頭:“對,愛喝點。”
何向東道:“說到喝酒啊,我還是最喜歡文人的方式。”
薛果問道:“哦,這文人的方式是怎麼樣的?”
何向東道:“就是行酒令啊。”
薛果道:“行酒令,這我會。”
何向東道:“行酒令有很多種啊,古代有對詩文的,也有划拳的,現代還有什麼兩隻小蜜蜂什麼的……”
方文岐打斷道:“這小蜜蜂是什麼?”
何向東反問道:“您不知道啊?”
方文岐搖頭:“不知道啊。”
薛果對何向東道:“您給老爺子介紹介紹。”
何向東擼起袖子道,惡狠狠就道:“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啪啪……”
何向東掄圓了胳膊在薛果面前扇了兩下。
薛果都傻了:“嚯,您這兩巴掌下來,我得死這兒。”
方文岐也嚇夠嗆:“這酒令也太狠了吧,這不得把人打死啊。”
何向東道:“也有不一樣的,我們在後臺老玩這個,喝酒的時候。有一回薛果他媳婦來了,我們也玩這個。”
“嗯?”薛果一愣。
方文岐驚訝道:“也玩這個啊?”
何向東點點頭:“是啊,我們就坐著喝酒,玩這個。就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mua~mua~”
薛果推了何向東一把,罵道:“去,有這麼玩的嗎?不像話了,這好玩嗎?”
方文岐在一旁揣著手,拼命點頭:“好玩好玩,我也想玩。”
“哈哈哈……”全場笑翻。
何向東也笑:“師父,您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第六百八十九章 打哽
一番玩笑過後,何向東稍微正經了一些:“好,咱不鬧,咱們還是應該要玩一點高雅的東西,咱們要拒絕低俗。”
“呵呵……”薛果冷笑兩聲。
“噫……”全場觀眾又開始起鬨了。
何向東揮揮手:“別鬧,等會兒我們又要捱罵了。”
聽得此話,全場再起鬨。
方文岐也是一樂,勸道:“所以你得收斂收斂。”
何向東張嘴就道:“你閉嘴,你再說,我等下又給你喂顆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