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沒有知覺,但彷彿能夠感受到她那樣柔柔地碰觸著自己的掌心,問他:“會不會痛?”
如果她現在出現在他眼前,他會告訴她:“會。”
她是他的幻肢,他因失去她而痛。
就在這一天,霍于飛來了。
儘管比預計中遲了一點,可他帶來的訊息依舊讓人震撼,確實費了一番功夫去查,甚至觸及到唐左琳也不知道的那部分。霍于飛問他:“你打算怎麼辦?”
霍克勤看著,表情嚴肅,只說:“我要回臺灣。”
過程並未遭受太多阻撓,只是剛入境不久,長年在特勤生涯被磨尖的直覺使他很快察覺自己被盯上了。對方也是專家,他不會猜不出來意,只是在計劃穩妥之前,他並不打算和那些人硬碰硬。
對於他的決定,霍于飛始終不曾置喙一詞。這一點,霍克勤一直很感激,尤其是知曉那些“真相”以後。而他既已下定決心,就不在乎那些雜音,因為他不打算讓自己回頭。
她早已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失去了她,他這一輩子都會活在疼苦之中。
確定了霍克勤回到臺灣,那一晚,唐左琳沒睡好。
接下來好幾天也都是這樣,她心緒起伏,工作中屢屢出神,狀況頻出。對於她異常明顯的反應,早已獲悉他們見過面的唐沅慶並沒多說什麼,只是下令加派人手,加強她身邊的守衛。
何必呢?她唐左琳何德何能,至少這一輩子她是跑不了的,直到唐家願意放開她。
過去一度很害怕的事,現在卻很渴望。上班時段的路上人車鼎沸,唐左琳為這樣的矛盾忍不住笑了起來。
車子像是粘在柏油路上,動彈不得。她百無聊賴地探望窗外,卻在下一瞬,不禁瞪大了眼。
好像那個人。
如果不是知道了霍克勤已回到臺灣,她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她下意識拉動車門,意外發覺居然沒上鎖——大概是這一陣子的良好表現使她的司機鬆懈戒心,不管如何,老天幫忙,唐左琳眼看前方紅燈轉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