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氣味已能讓我止痛。”他埋首在她的髮間,輕笑她的天真,以及太過粗糙的藉口。
“這、這是香料混合後的氣味。”邪惡的大手,探入她的腿心,觸及她最不堪蹂躪的花蕊,她嬌軀一震,要不是有他圈抱著,肯定就要軟倒在地。
“我很喜歡。”他一語雙關,指尖攪弄著,暖暖的潤澤。
戰慄竄過全身,她星眸半閉,輕吟著感受他的探入,愈來愈深。
“若、若是能……能將香料磨碎,放入香囊隨身……效果雖不如焚香但是也……啊……”她驟然嬌呼,夾緊雙腿。
他刻意在花蕊上多加琢磨,懲罰她妄想逃避。
“你的話太多了。”關靖橫抱起她,走向睡榻,將迷茫嬌喘的她放置在榻上,連衣裳也不褪,只是撩起兩人的衣衫下襬,就抱起她的腰,以堅硬的熱燙,揩磨她的軟潤,似笑非笑的就要——
木門外,傳來恭敬的聲音。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不必勞煩奴僕,他親自來到書房前求見。
關靖置若罔聞。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
那聲音裡,透露著不肯放棄的堅決。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
關靖彎起嘴角,緩慢的離開她的嬌膩。抱著柔若無骨、嬌喘吁吁的她,坐到睡榻上頭,還替她理了理衣衫,拉起被扯開的衣領。
“主公,韓良有事求見。”門外還在揚聲說著。
“聽見了。”關靖坐在睡榻上,把玩著沉香的長髮,懶洋洋的說道:“不識趣的傢伙,給我爬著進來。”
木門開啟,玄衣灰髮的韓良,緩步走入書房,在睡榻前下跪。
“主公。”
“你還真會挑時間。”
韓良恭敬的回答。“是的,屬下是特意挑過時間的。”
“我不是要你爬著進來嗎?”
“屬下不會笑,也不會爬,任憑主公懲處。”他抬起頭來,視線掃過臉色潤紅的沉香,才看向關靖。“但是,請容屬下,先將事情稟告完畢。”
關靖哼笑一聲。
“說吧,有什麼事?”
“賈欣送了禮來。”
“喔?”這倒是引起關靖的興趣了。“那老頭子比誰都知道,我並不收禮。”
“顯然他是聽說,主公已經破例。”韓良意有所指。
關靖捻玩著手中青絲,彎唇淡笑。“他送了什麼東西來?”
“一塊萬年沉香。”韓良說著,語氣平淡。“即是當年皇上賜給董平,但董平為了買取藥材,救助病民時,抵給藥商的那塊沉香。”
冷笑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
“這老狐狸,訊息還是這麼靈通。”關靖興味盎然的說道。
南國的朝廷勢力,長年由關家把持,關家父子主持內政,也參與外務。除此之外,年過花甲的賈欣,更是積極培養朝中勢力。
他耗費多年,在朝廷內培植了一批官員,還將大量的族親,舉薦為各級官員。如此一來,從下到上,賈家可說在朝廷內,打通了一條門路,權勢日漸擴張,幾乎就要取代關家。
直到十年前,關靖戰勝北國,立下大功,賈家的勢力才不再膨脹,但是賈欣的野心卻依然不減。
韓良直起身子,朝門外揮手示意。
等候在外頭的婢女,這時才敢踏入書房。她送上一個由溫潤白玉雕成的牡丹玉碟,碟上有萬福繡紋絹,絹上有著一塊色若黝金、質地油潤,價值連城的上好沉香。
這塊沉香,約莫娃兒拳頭大小。
“拿過來。”關靖淡淡的說。
她聽從他的命令,將沉香放入掌心,送到他面前,讓他觀看。
韓良看著這一幕,不疾不徐的又說道:“賈欣親自送來這份禮物,說是為了主公,特地由藥商手中買來的,要獻給主公燃香,辟邪解憂。”
“他付給藥商的該是冥錢吧?”
“主公猜得沒錯。”來此之前,他早已仔細調查過了。“那名藥商前幾日意外暴斃,至今查不出死因。”
“這倒是賈欣慣用的手法。”關靖笑了一笑,抬眼看著,坐在腿上的美麗女子。“你爹就是以這塊沉香,為你命名的。”
“是。”她凝望著手中的沉香。“只是,爹爹將它抵給藥商時,我還年幼懵懂,已經不記得它的模樣了。”
他傾靠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細細看著這份重禮。
“這是香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