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那樣發展下去,還是走上一種他完全不熟悉的發展軌跡。
噗嗤——
一個忍俊不禁的笑聲在他腦海中響起。
“誰——”蕭太一渾身一個激靈,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從脊椎尾端升起,逐步漫延至全身。
由於時間較晚,蕭太一併沒回到香山療養院,而是被葉介之送回了總勤招待所。
葉介之告別後,蕭太一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心事。這突然的一個笑聲,可把他嚇壞了。
“誰?還能有誰?當然是超級無敵、老少通殺、帥遍整個宇宙三界、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史奴比大人——”一個囂張無比的聲音在蕭太一的腦海中響起。
“史奴比?”蕭太一坐起身子,四處打望。
在外面院燈的映照下,雖值深夜,但屋中依稀可見,卻什麼也沒有。
“傻小子,別找了,大爺在你識海里,你在外面能找到我才怪。”那個聲音道。
“在我識海里?”蕭太一一愣,那種深入骨髓的寒意變得比千年賽冰還冷了。
這他媽真的遇鬼了。
“倒黴,又他媽一個膽小鬼。”那聲音碎碎叨叨的罵道,“好吧,反正做保姆之類的事也不是一兩次了,做著做著就習慣了,習慣了就好。小子,給我進來——”
蕭太一旦覺精神上一暗,然後是一陣天昏地亂,這一刻是那麼的長久,猶如穿過了一個世紀般,又是那麼短暫,在眼睛一閉一睜間,自己就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空間。
空間其大無比,無邊無界,其間飄浮著點點星光,璀璨奪目、熠熠生輝,如夢如幻。
蕭太一整個人飄浮在這個如夢如幻的空間中,感覺有種從未有過的自由與放鬆,如同回到了母體似的。
“舒服吧?沉醉吧?陶醉吧?”突然耳邊響起一個戲謔聲,直接把蕭太一從那種從未有過的自由放鬆感中驚醒。
蕭太一睜開雙眼,一隻他熟悉無比的形象出現在他的眼前:渾身花白相間,一個狗頭上戴了一頂棒球帽,兩隻前爪抱了一隻球棍,對著蕭太一揮了揮,然後打個口哨,“怎麼樣,帥吧?簡直就是帥到了家,天上地下,帥到絕逼了。”
“你——”蕭太一傻眼了,這他媽不是在做夢吧,這哪跟哪,連史奴比這貨也跑出來了。看來真是壓力太大了,連個夢都做得亂七八糟的。
蕭太一用手捏捏自己的大腿,不痛,看來真是做夢了,趕快睡吧。
蕭太一閉上雙眼。
“喂喂,小子講點風度行不行,大家都是文明人,見了面總得打個招呼吧。”見蕭太一閉上雙眼,史奴比怒了。
這是從那個旮旯裡鑽出來的小子,如此沒禮貌。第一次見面,大爺精心準備了個如此帥的形象居然連見都不見,直接把眼睛閉上了,這不是無視大爺嘛。
既然你敢藐視大爺,就別怪大爺不客氣。這幫小子都是如此,非得叫他吃上一記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後,才能正視大爺、懂得大爺是誰。
史奴比雙手抓緊球棍,與他身體跟本不呈比例的大球棍從身後自下而上拉出一道弧線。
轟——
球棍的一端狠狠的砸在蕭太一的頭上。
哎呀——
蕭太一吃些一記狠砸,立馬清醒了過來。
蕭太一雙手撫著頭,身前一隻小狗揮舞著棒球棍,做出一幅兇狠樣。
“你——”蕭太一怒了,“**敢打我?”
管他媽是不是在做夢。蕭太一從來不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懦夫。
蕭太一大手一伸,左手一撈,一把抓著眼前這條狠狠打了自己一記小狗的脖子,右手批頭蓋臉的就是一陣耳光,左十記右十記,然後拉到自己跟前,“**敢打我?說,老實交待,你是什麼東西?”
史奴比整個懵了,脖子被蕭太一握著,喘不過氣來,搭拉著大舌頭,在蕭太一怒視下,想說又說不出來,兩條後腿亂蹬,兩隻小爪子不停的亂抓過不停。
蕭太一一看,這叫他怎麼說,整個脖子都叫自己卡死了。右手力道微減,給了史奴比說話的空間。
“老實交待,如果不老實,就把你給掐死。”蕭太一狠狠的說,手上緊了緊,威脅道。
史奴比大口喘了口氣,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他媽的,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越來越暴力了。
見這隻狗只顧呼吸了,蕭太一雙目一寒,就欲再次給他緊上。
史奴比膽氣一寒,“別—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