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向亞蜜的活該,可一到門口,一把槍就這麼出現眼前,挾持兩人中看似較無攻擊性的宮本聖子,急得亞雷直跳腳。
“小心點,先生,我們只是人看起來比較壯觀而已,其實大家都膽小如鼠。”
亞雷的話無法引起共鳴,眾人依舊故我的一嗤。
“好好笑喔!你看阿姨的丈夫們個個氣勢不凡,狂狷霸氣,誰會相信你的推托之詞。”
“閉上你的嘴巴,別讓我瞧見你發亮的白牙齒,小、泛、泛。”
向亞泛依然不疾不徐淡淡的道:“本來我想告訴你,能和蜜兒結成好友必是不凡之人,你不想聽就算了。”省了好心,免為善良上天堂。
“你……”他又氣又恨。
他這一輩子被他們母子三人折磨得還不夠徹底嗎?
“龍斷天,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的裙襬下。”紅了眼的寇斯頓大聲叫囂,他的神色憔悴而兇狠,新生的鬍渣綠得嚇人。
身著黑色禮服的龍斷天由休息室走出來,氣宇軒昂的行經眾長輩面前,眾人皆對他投以憂心的注視。
“我瞧不起你,朋友。”
“誰是你的朋友,我恨你。”寇斯頓推了一下“人質”,讓亞雷的心都快停了。
龍斷天冷笑。“你有什麼資格恨我?”始終處於被動的他何曾威脅過寇斯頓的地位,這全是自卑感使然。
“你的出身、你的血統、你的存在,無一不讓我恨得想殺掉你。”他狂怒的一吼。
“為了一份我看不在眼裡的財產繼承,七年前你買兇要我的命,七年後你仍不知悔悟想再奪取我的性命,金錢的誘惑真有那麼大?”
寇斯頓激動地捉緊拳頭。“因為你沒有飢餓過,不懂流浪街頭的人對生活安定的渴求。”
“是嗎?那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走向殺手一途?”龍斷天平靜的說道。
“因為你天性不羈,受不了平凡無奇的白領生活。”這是他的認知。
“錯了,是生存。”
“生存?”
“早年父視為了母親的死消沉了一陣子,那段時間他染上了賭……”
“還是由我來說吧!他的恨意全因我當年離家而起。”龍斷天的父親挺身而出,娓娓道出那段傷痛。
愛妻猝死那年,他整顆心幾乎也跟著死去,但為了年幼獨子他不得不活著,因此在苦悶無處發洩時,他和賭博結下不解之緣。
他不是善賭之人,時日一久就積欠了不少賭債,每日被賭場的人催討,過著三餐不繼的生活。
有一回,他差點因付不出欠款而送命,是兒子和他新交的朋友殺了債主才救了他,從此便走上暗無天日的殺手生涯。
他及時醒悟,這才發現妻子的堂妹對他始終關懷,不久,兩人陷入熱戀,隨即步上禮堂,但仍換不回兒子的血腥靈魂。
“七年前斷天受重傷時,我就瞭解到我們父子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