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李謙愕然的回過頭。“她才十七歲不是嗎?”
“我要她。”一句話以示其心。
“她很美?”
龍斷天冷硬的臉龐微微一軟。“美麗不足以形容她的萬一,蜜心兒有張天使般發亮的容顏,一雙水眸翦翦如波,似有訴不盡的濃蜜味。”
“可是有一顆惡魔心。”他補允的提醒。
“是呀!天使的風情,惡魔的魔魅,完美得具備一切適合我的善恨並存。”他不自覺帶著寵溺的口吻說道。
“你中毒太深了,瞧你一臉春風,人家根本不領情地斷你雄風。”想到這,李謙心情好得一片晴空。
“你在幸災樂禍。”經他一說,鼠蹊部位突地隱隱抽痛。
“老大英明果敢,小的豈敢造次!”李謙故意裝瘋賣傻地掩飾瞼上的笑意。“不過……”
“不過什麼?”
“嫂子怎麼辦?”她的專情世間少見。
眼神微戾的龍斷天掏出煙點燃。“我不是吩咐過不許喚她嫂子?”
“她畢竟曾經是你的女人。”一個美麗卻命運乖舛的女人。
“七年了,她還是不死心。”對於風琖容他毫無眷戀之心,在重傷清醒之後。應該說所有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潛意識中只有天使的微笑。
“你要她如何放棄?在中槍前你們還興高采烈的計劃婚禮的佈置和宴客名單,可一聲槍響後卻換來陌生的未婚夫,她正等你覺醒呀!”
真是一夕變天。
還記得兩人甜甜蜜蜜的窩在床上情話綿綿,笑聲不斷的撫著二個月大的肚子直鬧著,說要生個尚誰的寶寶。
轉眼間,他已對她失去熾熱的愛慕之光,甚至不肯再抱她入懷,椎心之痛使她憔悴不已,間接影響腹中胎兒的成長。
七個月大時,醫生聽不到胎動聲,宣佈嬰兒胎死腹中。
“她現在只有依賴著你求生存,我擔心惡魔天使的事會使她崩潰。”李謙雖同情但不願插手,自古情字最難理解。
“隨她去,她的生命由她自己負責,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他不揹負別人的情債,或許她命該如此。
“嘖!說得真絕情,好歹她十九歲就跟了你,放棄千金小姐的富裕生活。”他太冷酷了。
龍斷天冷然的一怔。“心疼是情的一種,我就把她交給你吧!”
“嗄?!”李謙急得跳腳。“我馬上去追查你的天使,至死不休。”
“不用了。”
困惑的李謙盯著他的石膏腿。“反反覆覆,你要放棄天使?”
“她會來找我。”他說得十分肯定。
“喂!兄弟,你耍人呀!在我夜以繼日的奔波三天三夜後,你才來說這句令人吐血的話。”根本是存心整人。
龍斷天用愧疚的語氣說道:“抱歉,我適時想到她臨走前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要來找你?”
“不。”她比他想像中聰明!
“不?你在打什麼啞謎?”怪吊人胃口。
“遊戲開始。”
李謙不解。
“蜜心兒把我當成是遊戲物件,她要主控權,我只能配合。”龍斷天說得很平和,不見慍色。
“哇!酷呀!她膽子真不小,連靈首腦都敢惹。”佩服她的勇氣。
“靈能和魔鬥嗎?”他取笑的說道。
“啊?”李謙頓時一愣。是呀!惡靈雖惡名遠揚,但是魔的等級似乎高了一等,專門掌管人間不平之靈。
這小惡魔的聰明才智不容小觀,他是該留下看熱鬧還是逃難去?孟寬還住在醫院裡呢!
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殷監。
左右為難吶!
“放下,蜜兒,你太可恥了。”
向亞蜜才不理會那個看起來很美麗的帥小子,民以食為天,況且物競天擇,她只是順天而行,絕不與天鬥。
“你看人家白小妹多乖巧,懂得孔融讓梨的道理,貢獻她的點心填飽我可憐的胃。”
白坷坷和她母親一樣善良,完全沒有遺傳到她父親的邪佞,明明肚子餓得扁扁的,還是笑著邁著小白腿為“客人”奔走廚房和客廳,倒來一杯冰果汁。
“坷坷,你別理她,坐下來吃小白兔。”向亞泛可捨不得心上人累著。
“喲!見色輕姐姐,你的源氏計劃也未免算計得太早,坷坷才幾歲呀!”想摧殘國家幼苗?
向亞泛喂著白坷坷吃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