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嗎?心妹不懂得如何當一個女人。”她的肩紗整個掛在手臂上,若隱若現的酥胸散發迎合的意思。
“不勞費心,我會教會她。”他暗中運起內力欲震麻她攀附上來的肢體,好讓她知難而退。
可是屢遭拒絕的玉芙蓉因為他傷了她的自尊,更加使命的賣弄姿色好得到他,她的石榴裙下沒有不降之臣,他越是推拒她越是不死心。
也許是老天幫了她一把!秦關雷原意是麻了她四肢好鬆開束縛,誰知她腳一軟反而倒向他胸前,像是雲雨一度的嬌弱不已,髻落髮散十分曖昧。
而他為了避嫌往後退了一步,好死不死踩著一塊生了青苔的滑石,腳下一顛往後一傾跌到地上,要命的是玉芙蓉正好躺在他身上,兩人不偏不倚下身貼合著。
相信不管是誰看到兩人交纏的身影都會誤會,何況他為了推開她雙手錯放了位置,引人疑竇的覆在她柔軟圓峰。
這怎一個亂字了得。
“泥地硬冷好生難受,兩位何不移居內室再繼續恩愛,別叫我們這些閒人看紅了眼。”
冷到不能再冷的嘲諷是如此熟悉,篤定得背黑鍋的秦關雷乾脆將人搬開再裝死,大嘆時不我予。
眼他剛一閉就察覺有敵意襲來,迎面而來的是兩隻相同的左腳鞋,屬於男人的,讓他不得不翻身一躲以免死於非命。
“娘子,請手下留情——”
無巧不成書。
玉禪心理不清心頭那股味兒是酸是澀,只覺扎得人有點刺痛,分不出那是惱是怒,沉鬱在眉心。
男子皆薄倖,無端吹皺一江春水。
女蘿攀菟絲,疾風逐勁草,樹纏藤,藤纏樹,生死兩不休,直到野火生。
明知不動心,為何見了兩人交纏的情景會有一股火焚身呢?
女兒心,深、深、深!
不見底。
“妹子快叫他們住手,自家人打自家人成何體統,你不心疼我可不忍心。”
眉掀三分高,一臉淡漠的玉禪心冷視桃花林中三抹交錯的身影,忽起忽落地互有往來,風聲、拳聲、刀劍聲皆不入她耳。
玉足輕挪找了個好方位倚木而立,態度閒適不見怒容,沒人瞧得出她此刻心裡在盤算著什麼,彷佛風平浪靜航著薄舟。
她不喊停,亦不多做動作,冷眼旁觀如世外人,獨立而傲然耐人尋味。
玉芙蓉一臉急,“你真要見他們打得你死我活呀!快讓他們歇手別自相殘殺。”真是的,他們來得也太不湊巧。
差一步她就能得到他了。
自相殘殺?她看倒不見得。“我會知會南巷口王家老爹送幾口好棺來,絕不虧待倒下的那人。”
也許她會考慮弄幾間棺材鋪玩玩,有利可圖的生意不好錯過,自家人還能打個折扣奉送小棺一隻,就怕土挖得不夠深埋不了人。
清冷眸中閃過一抹陰鷙,那是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好冷血的說法,你怎能無動於衷視人命為草芥?”玉芙蓉不贊同的輕顰眉頭。
“那麼你來教我怎麼排解,是殺了他呢還是拿你抵命?”一命換一命很公平。
她冷抽了口氣唇色泛白。“你想殺我?”
玉禪心瞥了她一眼,“是你嫌日子太平淡吧!好像屬於我的東西你都想要。”或者說“奪”更恰當。
人在她眼裡也是一件物品,所不同的是活的。
但是也有可能成為屍體。
“呃!哪有,我一向安於本份不敢多想。”玉芙蓉心驚的垂下羽睫。
莫非她看出了什麼。
“喔!你是說我看錯了。”玉禪心笑聲清幽,似遠似近緲如輕霧。
不安的玉芙蓉絞著繡帕。“男人總是愛貪香,誰能抑制他們的天性。”
“天性……”她低聲輕笑著。“說得真好呀!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什麼人?”
“莊裡的客人吧!你很少邀人入莊作客。”玉芙蓉故意裝作不知地理理雲鬢。
此舉無異在宣告她剛做了什麼,此刻她發散如雲,桃腮生豔,媚眼兒流露出幾許慵懶姿態,像是被男人好好疼愛一番,衣衫來不及整。
無言的挑釁更勝過於言詞的叫囂,明著來她是不敢和手掌大權的妹子作對,但是要她什麼都不爭絕無可能。
經商的手腕她是不及人,論起女人家的嬌媚風情有幾人能及她,管他是誰的漢子來著,小指一勾不怕不手到擒來。
她玉芙蓉要的男人何曾落空過,除了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