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姚軍嚴峻的對他說:“市場是很現實的,希望你不要判斷錯誤才好。”
凱文跟經紀人今天的碰頭可說是不歡而散。第二天在淡水有外景戲要拍,凱文知道會有娛樂新聞的記者要來採訪,便賭氣的叫蓓蓓來探班。
隔天姚軍便又在電視的娛樂新聞裡,看見凱文侃侃而談的說起他對蓓蓓來電的經過。
畫面像MTV似的,還拍兩個人手牽手的走在海邊,蓓蓓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意,深情的看著凱文……
姚軍簡直氣炸了,下午他才對一些雜誌與報社的記者澄清凱文跟蓓蓓沒有任何關係,至於兩人的戀情更是荒謬的報導;可是晚上的娛樂新聞一播出,他下午的闢謠又算什麼呢?他一定要讓凱文知道他這個王牌經紀人可不是讓藝人們兜著玩的。
晚上蓓蓓回來時,晨光正在浴室幫Money洗澡,電話鈴響,蓓蓓順手接聽,是孟芹打來的。蓓蓓按了保留鍵,朝浴室裡叫道:“晨光,孟芹找你。”
晨光低聲的說:“說我不在,跟女朋友出去約會了。”
“什麼?”蓓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她靠到晨光的身邊重複他的話:“說你跟女朋友約會去了?”
“嗯!”晨光忙著替Money搓身上的泡沫,一點也沒有猶豫的意思。
蓓蓓不但把他的意思傳達到了,還加油添醋的說:“他最近晚上幾乎都留在他女朋友那裡過夜,我想他們大概快結婚了……喔,好,我會轉告他的,再見。”
晨光抱著裹了浴巾的Money出來,面無表情的對蓓蓓說:“你不但可以當演員,我想你當編劇應該也很不錯。”
“欸,你別不知好歹,我是擔心你又掉進那個毒藤女的陷阱裡去才好心救你耶。”蓓蓓理直氣壯的說。
晨光一臉哭笑不得,“你居然把孟芹說成毒藤女?她是哪裡得罪你了?”
蓓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總之她就是看孟芹不順眼。“我是搞不清楚她現在是不是還跟我老哥在一起,像她這麼前衛的女人,一定不甘心安安分分的守著一份感情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是你老哥造成的。”晨光一面擦拭Money的毛髮,一面分析說:“你哥習慣在女人堆裡流浪,孟芹發現她不能讓你哥安定下來,所以自己的感情在沒有安全感的狀態下也浮動起來。”
“既然你這麼瞭解她的企圖,那就不用我多費唇舌啦!”蓓蓓發覺挑撥不成,於是一臉悻悻然的住了嘴。
晨光偏又不放過她的笑說:“我發現啊,女人批評起女人來比什麼都惡毒。”
蓓蓓心裡暗暗咒了一聲,冷笑地說:“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偏差,按理說,我應該要羨慕孟芹才對,她要不是心思細密、手腕高明,怎麼會有一堆蠢男人自投羅網呢?”
晨光抗議道:“你這是在做人身攻擊喔!”
“我又沒指名道姓,請問,我究竟是攻擊到哪隻蠢豬啦”
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抬槓個沒完,直到致文打電話過來邀蓓蓓到他們的競選總部做一場表演,她與晨光的唇舌之戰才宣告結束。
當然,經過蓓蓓電話裡的挑撥離間,孟芹期望與晨光再續前緣的意念已完全幻滅。在一場同學的聚會里,晨光輾轉得知孟芹又換男朋友了,這次她的物件是一個青年才俊的醫生。同學間傳說,孟芹與這個醫生多年前曾經有過一段感情,但因當時醫生已有了未婚妻,因此兩人不得不終結這段戀情;如今醫生離婚三年,碰巧孟芹又處於感情空虛的時期,兩人相遇立刻重新燃起愛的火花。
也就在晨光聽到這個訊息沒多久後,孟芹就打電話說她要結婚了。
“嚇了你一跳吧?”孟芹俏皮的說。
“確實有點意外,前不久看到你,你還很哀怨的樣子,怎麼突然就換男朋友,而且馬上要結婚了呢?”
“這年頭好男人不多了,看準了就下注羅!”孟芹的語氣帶點玩笑,但事實上這卻是她心底的想法。
“看樣子於致文是不懂得惜福。”晨光說。
“他適合流浪,在許多女人的感情和眼淚之間流浪。”孟芹替致文下了一個註腳。她在感情的浪潮裡沉浮多時,如今說是繁華看盡也好,心如止水也罷,總之,遇見一個可停泊的碼頭,她何必又在情海里浮浮沉沉呢?
蓓蓓覺得自己一下子受到許多矚目,報紙娛樂版偶爾有她小小的花邊新聞,與她接洽的連續劇也漸漸多了起來;致文替他大學時代的學長助選,經常在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