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鬼了,萬一本是窮鬼偷的自己卻沒搜出來,豈不是有和窮鬼同流合汙的嫌疑?想到這,小臉有些憤憤的看著馬裕美,搞得跟個暴發戶似地,為了一件不值錢的東西折騰自己,心想你今天最好有個說法,否則她們倆不計較了,本小姐還得要好好和你算算這筆帳呢!
馬裕美沒想到這麼件小事卻扯出這麼多問題來,有些不知所措了,世家子弟都會在家族的安排下學習各種家族覺得需要的技能,以前有宗學,有能力的家主還能請到各種教養嬤嬤或老師到家裡為一兩個小姐服務,即便是解放後,明面上大規模的教育沒有了,到了一定年齡也都會集中去到本家的秘密基地裡培訓各種知識,處事是最基本的課程,看來這位馬小姐的修煉極不到家。問題升級到另一個高度,可就不是預防針一說能脫得了身的,馬裕美的臉被憋得通紅,最終還是將對不起說出了口。
筱瑜見馬裕美鬆口了也鬆了口氣,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咄咄逼人過,可她見不得那張貌似袁歌的小臉上有絲毫委屈的神情,前世和袁歌相處了十幾年,也許是無法生育的問題,或多或少把她當自己的孩子在養了吧?
發晶項鍊一事就這麼放過了,只是筱瑜不知道因為這事自己徹底的得罪馬裕美了,導致很快便接到了對方的報復。(未完待續)
94、拉歌
三連全體到飯堂時已經7點多,連殘羹冷炙都沒的剩了,每人只發了一個硬邦邦的饅頭,就著白開水淒涼無比,悲催的輔導員大人也跟著遭了這場罪,幾個淚腺發達的直接吧嗒吧嗒的掉起了金豆子,直接給饅頭新增了有機鹽,整個飯堂頓時壓抑得成了憶苦思甜大會,全場吃的最歡實的就數坐在角落裡的教官大人了,撕巴了泡在飯盒裡悠哉得彷彿享受的是饕餮大餐。單這一個饅頭對女孩子來說還好些,至少勉強能混個溫飽,那二十幾個男孩子就有些為難了,一個饅頭落肚頂多墊滿了半邊胃,只是礙於教官的淫威沒敢吭聲,生怕一句話換來口水噴滿臉外加操場跑三圈,心裡卻免不了嘀咕著:天曉得我們一轉背,你老人家會不會偷偷給自己加餐?可惜這些只能在心裡想想,半分也是不敢表現出來的,只是半天的功夫大家便體會到,這位教官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久沒運動過的姑娘們被教官這頓折騰,個個快去了一層皮,回到宿舍後,咒罵的、哭天的各種言論都爆出來了,還句句不帶重樣的,一反以往的文靜才女形象,等罵爽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熄燈時間到了,又一頓尖叫著慌亂的搶洗手間洗漱,因著看不見,平白多出很多坎坷,不知道多久才恢復了宿舍的安靜。筱瑜也顧不得遠方的思念,頭一次體會了一把頭挨枕頭便睡的境界,迷迷瞪瞪之間突然聽到緊急集結號響起,超場的燈光全都亮起了,把黑夜照的猶如白晝,各連的教官打著手電筒往宿舍裡掃射,有吹著口哨的。也有徑直用嗓門喊的,非把夢鄉里的學員們叫出了們,姑娘們又被迷迷瞪瞪的叫出來。稀稀拉拉的站在燈光下卻是眾生相皆顯,有帽簷歪戴的、釦子錯扣的、站著點豆子打瞌睡的。甚至還有邊跑邊穿著衣服的,看著這群烏合之眾教官拂額低嘆,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半個鐘頭的立正、稍息、整隊後,所有人成方陣聚成了回字形,席地而坐。筱瑜看了看手腕上的石英錶剛好凌晨1點,看來這場突擊集合是掐著點來的,真不希望往後的15天天天如此,優雅的打著哈欠等待下一步指示。只是讓人有扎小人衝動的是,接下來的活動內容居然是拉歌,半夜三更爬起來唱歌?這是哪門子道理?不僅筱瑜,在坐的所有人此刻都希望自己的眼光能殺死人,然後把教官那張超級厚的臉皮扒下來量一量厚度,太特麼的欺負人了。
與訓練場上的正兒八經相比,此刻的十幾位教官似乎非常活躍,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已經把現場的氣氛活躍了。
這邊六連剛唱了一曲《軍中綠花》,六連教官正扯著他的破鑼嗓子大喊:“三連來一個!三連來一個!”估計三連的教官平時人品不咋滴,其他所有教官皆響應起來。出現一面倒的局面。三連教官也不含糊,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兔崽子們,起頭唱起了《打靶歸來》。唱完後,老大人開始了報復行動:“我覺得就這麼唱不帶勁,乾脆點歌,我們點到什麼你們就唱什麼,至於歌曲,放心好了,肯定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我數1、2、3,預設的就是同意了。”教官看著坐在最邊的一連。那小子剛剛叫得最歡實,指著一連道:“就一連啦。來首《當兵的人》!”
一連教官有些啞然:“連長,不待這樣的!你的1、2、3還沒開始數呢。我們也還沒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