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勸說。
“別瞎想了,只是非婚生。希望是個女兒吧,少些糾紛。我這樣風裡來雨裡去,拋頭露面的人,怎麼能做他太太。”費莉蘿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其實我有辦法用別的渠道和法律手段取信於他的,讓他知道我今生今世只屬於他,絕沒有可能、也沒有辦法背叛。但是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我用法律手段對付別人,對付了這麼幾年,有些累了。我不希望最後把這些招數用在我自己和愛人的身上,還是換個更加溫情脈脈的方式證明自己吧。”
良醫者,難自醫。
“唉……果然是這個結果麼。你說的,我都懂,就是心裡還轉不過來。”葉敏茹跟著嘆息,為姐姐不值,“那……已經確定了麼?男女還不知道?不是透過技術手段做的?”
“怎麼可能這麼快!才半個多月,我最多確認身體有些……那個了,男女至少也要三四個月的時候才知道呢。”費莉蘿潔癖一般地否認著,似乎提到了什麼汙言都會讓她不適,“我們用了些輔助手段,但是沒用非自然的醫學手段——又不是身體有病,讓那種東西弄來弄去,想想都噁心。”
葉敏茹知道費莉蘿說的是試管。這事兒上她的態度和費莉蘿也差不多,有些事情,能夠不上醫學手段的,還是自然些好。
葉敏茹很快帶入到了為費莉蘿設身處地著想的角度,細心地問:“那你到時候準備怎麼辦呢?你這種情況,國內連準生證都拿不下來。而且既然確定了,你還回公司幹嘛,就該一直養著才好。”
費莉蘿滿眼都是溫柔,細聲細氣地說:“總要回來交接一下才好,否則一下子消失太久,反而讓人懷疑。至於將來的事兒,我也想過了,我這麼苗條,五六個月之前都不一定顯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