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票透過。次日，初音電腦管家和安全衛士就開始了“合體”。
兩天後。對手的“361安全衛士”倉促上線。那貨功能上談不上什麼獨到之處，畢竟是趕工的貨色，只能做到儘量仿照初音網路的產品。
“361安全衛士”上線的同時，面對的是擁有9000萬使用者數的“初音電腦管家”，這9000萬人，幾乎全部同時安裝了“初音下載”，並有其中3500萬同時捆綁了“初音安全衛士”。
最近一個月多出來的那1000多萬初音使用者中，大部分是洪磊和賴林風的番茄花園、雨林木風新裝機帶來的。這一塊上因為顧莫傑也是剛剛發力顯形，周紅衣還沒想到去覆蓋。
燒錢大戰。已然觸發。
……
兩天後，顧莫傑在圖書館做題、準備線性代數期末考試的時候，接到了鄒勝的彙報電話。
“顧總，這是周紅衣最新的動向。他們的產品上線才兩天，就包了百度競價排名上一連串的關鍵詞，而且整整包了三十幾個連結，已經可以覆蓋掉百度搜過結果的第一個整頁了。單個有效點選付費從2到5塊不等。谷歌那邊，周紅衣也第一時間做了搜尋結果廣告。聲勢不小，投入單價和百度上相當。”
如果沒有對手惡意對付的話。在免費軟體領域，百度上5個搜尋結果的有效點選，就可以促成一次下載試用。顧莫傑做了這麼久的網際網路，這點行情還是門清的。細細一算，就知道周紅衣大概平均花上10塊錢，就能換來一次下載。
考慮到周紅衣的產品目前是捆綁在一起的。所以只需要花一遍的錢。周紅衣的1億多美元，刨除掉開發成本和團隊運營維持的成本，算他可以拿出一半在廣告推廣上的話，那就相當於是4億人民幣了。
換句話說，周紅衣如果純靠錢砸。還是能砸出三四千萬使用者的。
再算上“網際快車”那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玩意兒，還有五千萬殘存使用者。以周紅衣的做派，定然會拼死把網際快車的殘餘使用者和“361安全衛士”捆綁起來推廣，激進一點算它有50％轉化率的話，在周紅衣把錢燒完之前，也能弄出6000萬的使用者總量，和顧莫傑一搏。
6000萬看上去對顧莫傑構不成威脅，但是這裡頭還有別的風險。那就是周紅衣有可能再拉進外來的投資，以稀釋他自己在騎虎公司的股權比例為代價，把資金鍊維持下去。
顧莫傑不希望看到周紅衣借到太高的槓桿，他作為一個重生者，可不想為了眼前的難關，就過分稀釋自己將來在公司的股份。
顧莫傑思前想後，把因果捋順了，對鄒勝問道：“還有沒有可能和當年一樣，再用一次殭屍網路的手段，燒掉周紅衣一些廣告費？”
電話另一頭的鄒勝略有些尷尬，苦笑道：“這事兒應該問盛偉比較在行吧。不過顧總，我提醒您一句，如今咱和周紅衣做的都是安全軟體；靠殭屍網路惡意燒廣告費去對付一款安全軟體，只怕效果不大吧……
如今不比一年多前了，市面上裝了安全衛士的使用者，如今已經很難被感染為殭屍肉雞了，還沒有被感染的，如果被殭屍網路一肆虐，也會盡快被迫站隊。這招還是慎用的好啊。”
顧莫傑暗暗嘆息，知道鄒勝說的確實有理。殭屍網路的應用，經過兩年的對抗，如今已經白熱化了。再想巧出奇兵，攻敵不備，難吶。
只能另想別的辦法，見招拆招。（未完待續。）
第二十三章 論持久戰
“60分萬歲！”
拿到期末考試成績單，看著線性代數最終得了一個63分的成績時，顧莫傑忍不住歡呼了一下。
因為沒什麼時間學習，此前他一直擔心自己雙修二專業的程序會被拖後腿。
文科的考試不可能掛科；理科的科目裡面，程式設計課顧莫傑也不怕，兩世的實踐積累足夠他高分過關；靠論文成果置換學分的那部分他也不當回事兒，畢竟那玩意兒可以刷。
阻攔顧莫傑拿雙學位的，無非就是一門線性代數，一門複變函式。那是數科院蔡院長送學位的遮羞布，非得實打實靠真本事去過。如今過掉了一門，就相當於半個學位到手了。
在顧莫傑看來，這事兒的難度和讓旗下某一款軟體新增數百萬使用者相比，也不遑多讓。
期末考試耽誤了顧莫傑將近一週的精力。回過頭來看時，公司在推廣作戰中，已然和周紅衣的騎虎公司小規模交鋒了幾場。
殭屍網路這種灰色手段，要說完全不嘗試一下，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