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還敢汙衊沐王爺和沐妃娘娘,你們可真是膽大包天了!”
“來人吶,將這些人都拖了出去,都重大四十大阪,再剪去他們胡說八道的舌頭,本官倒要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再誣陷沐王爺和沐妃娘娘!”李牧說得振振有詞,豪氣萬千,這一次不等沈夢璐等人阻攔,他便扔出了手中的令牌。
那群侍衛家屬們頓時蒙了,近衛軍小隊長也蒙了!再一次,劇情發展脫離了劇本!朱鄞禎和沈夢璐對李牧這番措辭也感到十分意外。唯獨臉色絲毫未變的,只有朱鄞褶。
沈夢璐的眼眸陡然一沉,她如刀子一般的眸光直直射向了朱鄞褶。該死的,朱鄞褶竟然將李牧給收買了!
沈夢璐向來知道這個李牧靠不住,可沒想他竟會如此不靠譜!甚至是,如此愚不可及!所有幫朱鄞褶辦事的人,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這一點,這個李牧顯然還需要多加學習!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大人,那棺材裡原本裝的真的是小兒的屍首,只是被掉了包而已!草民們沒有招搖撞騙啊!恭王爺可以為草民們做主的啊!草民的兒子屍首是恭王爺親自派人送來的啊!”老父急了,趕緊連滾帶爬衝到朱鄞褶腳邊。
“恭王爺,恭王爺,您為草民們說句話呀!”老父抱著朱鄞褶的腿,慌亂地哀求到。重大四十大板,再拔去舌頭,對他們這群老弱病殘來說,那等於是要了他們的命了!
這本來只是死了一個兒子,如此一來,就變成全家死光光了啊!
朱鄞褶抽出了自己的腿,冷漠地開口。“老人家,屍首是本王派人送的,確實沒錯。不過你們的兒子是因公殉職,且早就已經下葬了,又哪裡來的第二具屍首呢?你們收了重額撫卹金,就該收起悲傷,好好過日子,又怎能打著死去兒子的名義,做出此等糊塗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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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朱鄞禎眼眸微眯,對朱鄞褶的挑釁不以為然,“那你記得跟本王的娘子買票吧!”
朱鄞禎雖然不明白沈夢璐讓李牧這個草包開堂公審的用意,不過他願意相信沈夢璐,既然她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那麼定有她的道理!他相信,這一場仗,他們一定會贏得漂亮!
想到沈夢璐,朱鄞禎有些迫不及待,這些天他為了處理朱鄞祁的事情,忙得沒有時間回府。幾天不見,朱鄞禎對沈夢璐的思念與日俱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朱鄞禎徹底體會到了。
“那咱們就公堂見了!”朱鄞禎不願意再浪費直接跟朱鄞褶廢話,率先下馬,大踏步朝京畿府衙大堂走去。
朱鄞褶反而不著急了,他眸光陰鬱地盯著朱鄞禎的背影,冷笑一聲。我看你們夫妻還能得意到幾時!
姍姍來遲的李牧恰巧看到朱鄞禎轉身離去,朱鄞褶望著朱鄞禎背影冷笑的一幕。李牧心中一驚,叫苦不迭。
壞了壞了,今日的公堂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李牧現在已經顧不上頭頂烏紗了,只求能在這場暴風雨中保住一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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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鄞禎來到公堂的時候,沈夢璐和景軒已經安然坐在公堂邊上的椅子上等候。
看到朱鄞禎,景軒興奮地站起身來上前迎了兩步,又氣惱地站住了腳步,心疼地望了一眼依舊臉色虛白的沈夢璐,然後有些不滿地埋怨道。“父王,你怎麼來得這麼慢?”
都是因為朱鄞禎不在,沈夢璐才不得不親自入那臭氣熏天的大牢去受罪。一炷香的時間,對沈夢璐來說猶如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雖然有凝霜準備的酸梅和檸檬香囊,可是沈夢璐的臉色卻一直沒好過,即便是現在,她的臉色依舊沒有恢復過來。
慢?朱鄞禎的腳步頓了頓,他這已經算是神速了好吧?不過朱鄞禎並沒有反駁景軒,只是溫和地笑笑。“是父王來遲了,讓景軒和娘子久等了。”
“景軒,你又失禮了,你父王已經很快了。”沈夢璐輕輕呵斥景軒了一句。沈夢璐知道景軒在為自己抱不平,可是朱鄞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從皇宮趕到京畿府衙已是很不容易了。
見沈夢璐幫朱鄞禎說話,景軒哼了一聲撇開頭,不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