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他看著開心的二人,心裡不是滋味。野馬突然地出現打破了他原先布好的局。他看著月含羞,很難想象之前病得快死,而現在活蹦亂跳的,判若兩人。
“調皮鬼,你又重了!長高了不少!”
“你也這麼說。我是不是大得可以嫁人了?”月含羞幼稚地笑著問道。
“我正準備接你過門呢。”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睜開空洞的眼睛,道:“不用你接,我自己會過門,不會踢到門檻的。”
野馬捏住月含羞的鼻子笑道:“睜眼說瞎話,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麼?”
“咯咯咯,痛!不敢了。”月含羞閉上了眼睛。
野馬放下月含羞,狼牙朝野馬吠叫起來。野馬嚇得竄身上房樑上,他道:“調皮鬼,你什麼時候養了這麼大一隻狼?好嚇人。”
“咯咯咯……野馬哥哥,你在草原上呆久了,怎麼就怕了狼。它是狼狗不是狼,是我的好朋友,叫狼牙。它不會傷人的,你快下來。”
“找它做保鏢?”野馬從房樑上下來。
“對,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月含羞調皮地道。
“調皮鬼,我這個現成的保鏢在,你還請什麼人。那小子白白淨淨的,斯斯文文能不能打?”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著,身上的鈴鐺叮叮噹噹地響,她道:“人家可是名劍世家,你小心哦。”
野馬攀著月含羞的肩對南門飛道:“小子,你可以走了。有我在,你被辭退了。”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道:“野馬哥哥,你又在瞎胡鬧了。南門哥哥可不是什麼保鏢。”
“又一個哥哥?你到底有幾個哥哥?”
“三個或許五個,也或許二十、四十——我也記不清楚了。”
“調皮鬼!”野馬一點月含羞的鼻樑。月含羞打了一個噴嚏,野馬立即詢問道:“調皮鬼,是不是又跑去淋雨玩了?”
“沒有,沒——啊嘁——”
“還說沒有。剛才的藥一定是你的,我把它打翻了!”
“咯咯咯……打翻了就對了!”
南門飛一聽,眉毛不由一挑。
月含羞接著道:“你是個冒失鬼,不打翻我才覺得奇怪呢。”
“哈……”他立即捂住自己的嘴道:“我說話聲太大,吵到你休息了吧。”
南門飛變得多餘的,他只好道:“月姑娘,既然現在有人照顧你了,我……”
野馬立即道:“有我在,誰還敢欺負她。你快走吧,不送。”
月含羞咯咯咯地笑道:“南門哥哥,別見怪。野馬哥哥說話一向這麼怪的,別介意。”
南門飛淡然一笑道:“不怪,不怪。野馬兄性格爽朗……“
野馬立即止住道:“停!咱們第一次見面,別叫得那麼親熱。你這種斯文人還是不要見面的為好。”
“野馬哥哥,上回遇險多虧了南門哥哥,你怎麼這麼與他說話。”
“什麼?遇險?你沒用的大哥哥是不是欠揍?”
“哼!他已經丟下我三個月了。”
“好!見到他,我替你揍他一頓。還有誰?”
“戰春愁!”
“娘娘腔?他幹什麼了?”
“他罵我!還趕我出谷。”
“什麼?這個娘娘腔。不過,嘻……我下回遇上他就趁他洗澡的時候偷走他的衣服怎麼樣?”
“咯咯咯……這種事也只有你這個瘋馬想得出來。”
“是野馬!”
“對!是野馬哥哥。野馬哥哥最疼媚眉了。咯咯咯……”
野馬回頭對南門飛不客氣地道:“咦?厚臉皮,你怎麼還沒有走?”
南門飛拱手對月含羞道:“月姑娘,有這麼好的保鏢在我就放心了。咱們後會有期。”
野馬搶上一步道:“好走,不送。”
南門飛剛走出房門,野馬隨手就將門關上,可把南門飛給氣壞了。
月含羞很認真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氣他?”
野馬道:“他不是那個殺手劍醉什麼的麼?害你真的哭泣的男人。”
“你沒有聽見麼?我一直都叫他南門哥哥,他是玉面公子南門飛。”
“玉面公子?長得斯斯文文的像娘娘腔。我就覺得奇怪,你怎麼會看上他,原來是我弄錯了。哈……”
“原來你是想氣醉哥哥呀。”
“怎麼?又冒出一個哥哥?”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