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氣浪擊向他身後的芭蕉樹,但聽得得一聲“轟”,芭蕉樹連根拔起。
戰春愁不由拍拍自己的胸口,看看自己,已經成了一尊泥像,渾身上下全是泥。他大叫一聲道:“討厭!髒死了!人家的新衣服!你賠!”一指醉傲峰,醉傲峰早已經不見了人影。氣得他一個勁地跺腳道:“臭小子,我一定要抓到你,將你碎屍萬斷!”他看著身上的泥,哭了起來!“我的新衣服,我的新衣服啊……討厭,討厭,那個人真是壞死了啦!哇……”想用手裡的手絹擦臉,可是全是泥,只能用蘭花指小心地弄掉身上的泥塊。
卻說從吃人林中逃生的南門飛,他得到羊皮地圖之後就趕著離開。避雨過後在半途中,讓他遇上了月含羞。
月含羞淋了雨,暈倒在荒郊野外,狼牙圍著她不斷地吠叫。月含羞迷糊中不斷地說:“我恨你!我恨你……”
南門飛發現月含羞渾身滾燙,摸她的額頭才發現高燒。他失去“美人淚”而不敢輕易地檢視月含羞的胸口,只好揹著她走出荒野。
在一個城鎮,他將月含羞安置在一家聚來客棧裡,叫小二請來了大夫為她開藥方。大夫連連搖頭,似乎意味著沒辦法醫治。因為高燒已經超過了常人能抵擋的溫度。只能是開個藥方試試,救活或者救不活就要看造化。南門飛拿著大夫留下的藥方看了看,並在上面多加了兩味藥,啞藥與聾藥。他自己親自去了藥店抓藥。
南門飛進了藥店,店主接過藥方看了看,驚訝地指著上面多出的兩味藥。南門飛沒有說話,只是在櫃檯上放下了十兩銀子。店主看到銀子,立即將它放進自己的衣袖,讀一身邊的抓藥徒弟道:“來啊,趕緊給這位客人抓藥。”
一旁的小徒弟趕緊跑過來接住了店主手裡的藥方,回身到藥櫃那去抓藥。
店主對著南門飛笑了笑,那表情就點假。
不一會,南門飛拿著包好的藥離開了藥店。店主從衣袖裡再次拿出那十兩銀子來掂量它的分量。
南門飛回到客棧,命小二煎藥。他看著床上的月含羞,月含羞迷糊中依舊重複著那些話。
狼牙很擔心的眼神坐在床邊看著月含羞,時不時地用舌頭去舔她的手。
南門飛想著浴池裡的媚影,又見此時月含羞叫著別人的名字,他嫉妒起來。心裡暗自道:“唯一讓你死心的辦法就是成為一個活死人!”
聚來客棧,小二煎好了藥端了來,朝月含羞的房間走去。就是這個時候,突然……
。。
第五十章 冒失冒失
突然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冒失鬼突然從屋頂上跳下來,問小二道:“喂!請問……”
嚇得小二大叫一聲,將手裡的藥掀翻在地。
南門飛聽到門外的吵雜聲,就推開門出來瞧。
一個披著大紅袍,脖子上掛著三四串動物牙齒裝飾物,頭上扎著綵帶,手上套著四五個粗大戒子的冒失鬼走上前,很隨便地一拍南門飛的肩笑道:“喂,帥哥,聽說你帶著一個瞎子來投店是不是?”
“朋友,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南門飛將肩一低,甩開那人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對,對。我不過是隨便問問。那個瞎子是不是滿身墜著鈴鐺?”
“這也不關你的事。”
“呵呵呵……”那個男子傻笑起來。他渾身裝飾的銀片發出沙沙的撞擊聲,這與月含羞身上的鈴鐺有異曲同工之妙。
小二上前道:“南門客官,他把您的藥……”
那紅袍男子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屋子裡的病人呻吟地喚道:“狼牙,狼牙……”狼牙用舌頭舔著月含羞的手。
紅袍男子吹了一聲口哨,故意對著屋內大叫道:“調皮鬼!”
南門飛一把推開紅袍男子,喝道:“你想幹什麼?”
紅袍男子拍了拍被南門飛推的地方,嘴裡一邊嚼著東西一邊懶散地道:“沒有聽見麼?我在找我的調皮鬼。”
月含羞聽到說話聲,她似乎馬上就有了精神。她坐起身來也大聲地叫道:“冒失鬼?野馬哥哥——”
紅袍男子笑著道:“調皮鬼——真的是你!”
“野馬哥哥——快進來!”
野馬得意地吹著口哨推開南門飛,他走進門來兩手一拍道:“調皮鬼——”張開懷抱。
“野馬哥哥——”月含羞衝了上去,野馬一把抱起她轉圈,兩個人親熱得不得了。看來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南門飛打發了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