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川聽完愧疚地看著我:“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小艾。”
而我的緊張和擔憂早平息了許多,此時有的只是對於夏川死活不肯聽從我的話的生氣。
“別搞錯,對於不珍惜自己性命的人,我從來不擔心。”
夏川一聽更加愧疚:“我也沒想過……”
“醫生提前給你過報告。但是你完全不重視!”我抬起眉頭道。
“我想和你們一起行動。”夏川試圖解釋。
“你只是想第一個拿到木之魂。”我搶話道。
“我!”夏川略微激動地道:“我是想這麼做。因為我不希望你被李家的人威脅。”
“誰威脅我了?沒有。一切是我自己的安排。”我生硬地道。
“是啊,我們大姐大其實沒想過嫁給李少爺,夏少爺你怎麼想不通呢。”
“不用你插嘴。”我道,而令天桐偷偷湊到我耳邊:“大姐大,不是吧。你真心的啊?”
我只是不語。夏川馬上盯著我道:“那就對了。你有你的選擇,我也有我的選擇。你不能阻止我來。”
我盯著他:“你再說一遍。”
夏川不敢和我橫的,半晌他放低了聲音,道:“反正我覺得自己沒做錯。”
“死不悔改。”我生氣道。
“……”
“唔,好了好了,何必吵架呢。”
突然,坐在一旁的梁心秋開口了。她呵呵地道:“說起來夏少爺這麼重情重義,為了你捨生取義,真是多難興邦,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應該感動才對。怎麼說,牆倒眾人推,多一個人也是多一份力量。你們看,他不就找到了我了。如果是你們來找我,因為你們一個個異能這麼高,終究是兔子不吃窩邊草,我肯定不等你們來就跑掉了。這正是塞翁失馬,關關雎鳩,守株待兔,焉知非福。”
“……”
“……”
“……”
她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神情,用一種清淡而拖拉的嗓音講了一堆大概意思能夠理解,但是邏輯古怪的話。一時我疑問地瞧向白羽,而白羽看向了葛雲飛:“研究生做個講解唄。”
葛雲飛很無奈:“我研究的是社會學,又不是火星文。”
“咳,秋姐。別說了。”一時坐在梁心秋身邊的修立很不好意思地拉拉她:“求你不要賣弄‘文采’了行不行?”
“唔。我以為這樣會淺顯易懂一點。”
“本來是很好理解的東西,每次你一講解後人家就不懂了!”
“看來大家都要攻一攻古文了。本國文化要是就這麼喪失了,多可惜啊。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像過去那樣不恥下問,尊師重道,孔融讓梨了。”
“和那個完全沒關係好不好!”苗鏡天顯然脾氣更加急一點,他一拍桌子,盯著我們道:“行了。秋姐的話就說到這裡了。該輪到我說幾句了。”
他很不客氣。我能感覺出這個叫做苗鏡天的男孩過去的生活環境和一般的小孩不同,因為他有一雙武者的眼睛,還保留著一些原生態的野性。
“這位小姐,你就是這次行動的領導,對吧?”他生硬地問我,而我抬起眉頭,道:“如何?是我。”
“很好。我要找的,就是這裡的頭兒。”
“哦,是嗎。那你找我有何貴幹?”
“是這樣。你們要拿走木之魂,也就是要殺掉秋姐,對不對?”
我瞧了眼那白衣女人,又瞧眼苗鏡天,道:“暫時沒定論。如果木之魂不在她體內,就沒有殺掉她的說法。”
“唔。木之魂就在我體內。”說完,梁心秋還很快張開嘴,指了指裡頭,苗鏡天憤怒地瞪她一眼隨後再瞪著我道:“那如果秋姐就是木之魂,你們就要殺她了?”
我聽完沉默了。只是交叉起十指,看著他道:“需要和使用者確認。不過如果木之魂不巧是梁小姐的內丹的話,我只能說抱歉了。”
聽了我的話,苗鏡天雙眼裡注入了極強的力量:“我不會允許你們對秋姐這麼做的。而且,我們救了這位夏先生,他是你們的朋友。等於你們欠了我們一條性命。現在我要求你們放過秋姐,當做是一命抵一命。”
“說得好誒,阿鏡。”戴圓眼鏡的修立一拍他,隨即附和道:“對。話就是這樣說的。你們放過秋姐,咱們兩不相欠。”
話落,兩個人都瞧著我,而白羽和葛雲飛還有令天桐也看向我。我毫無妥協地道:“不好意思,這個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