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葉嬰寧”,用這個新身份活下去。
當然,除了偶爾也會思念父母,思念情|人,那種感覺每每佔據心頭,她都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或者乘車前往眉苑,去弔唁已經長眠於地下的“自己”。
面對死人的時候,沒有人會衝動。
“呼……”
欒馳熱得不行,他像是一頭野獸一樣粗重地喘著,打斷了嬰寧的思考。
背脊一涼,強烈的暈眩感過後,嬰寧這才意識到她已經被扔到了套房的床上,手指撫摸|到新換的蠶絲床單,她撐著剛支起上半身,就被毫不溫柔的男人重重地重新壓回到床上,兩隻腳踝一燙,都被他死死握在手裡不能動彈。
欒馳喘息著,伸長手臂,觸上床頭的壁燈開關,靠著最後最後的一絲理智,關了燈。
潛意識裡,他羞愧於自己要經歷這樣的夜晚。
從小到大,他看過無數的警匪片,好人壞人,黑與白,總是那樣涇渭分明。
每當有影片中的角色說,我老婆快要生了,我做完這一票就不幹了,這一次我想做個好人,那麼再過不久,他就必死無疑。這簡直是導演和編劇多年來的惡趣味。
明明我已昨夜無間,踏盡面前路,夢想中的彼岸為何還未到;明明我已奮力無間,天天上路,我不死也為活得好。'1'他不想死,也不想輸,更不想半途而廢,所以他沒有退路,只能做這個女人的情|人。
強烈的被羞辱的感覺,讓欒馳狠狠咬牙。
心智趨於失衡,理智灰飛煙滅。
纖弱的身軀猶如煮紅了的蝦子彎作一團,五根手指用力攀住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她連連哀泣道:“求你住手,我、我……我不是……”
她想說,她不是那個和他約定好要在今晚碰面的女人,一切都弄錯了。可是,在他強悍的掠奪之下,她卻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她不過是恰巧到了8樓客房,為